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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秀實的短詩〈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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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華川 熟練筆手 2011-10-5 08:47:28 灘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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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評
              

評秀實的短詩〈糉子〉  


李華川


糭子

      ── 給 deedee



冬日的妳

像一隻糉子

像一隻呆呆的糭子

像一隻呆呆的糭子給我吃

像一隻呆呆的糭子給我吃了

只餘下橙紅的心

那是糭子的雞蛋黃


                               ──選自秀實詩集《昭陽殿記事 》

                                                2006年12月初版 •匯智出版




      秀實寫詩已有三十多年,出版了不少詩集、散文和論述隨筆的著作,

寫作經驗十分豐富,他的詩作屬於抒情詩,也寫過很多情詩。

      我與秀實都是老朋友,有三十年的友誼,由他早期的詩到今天的詩;

我看到他的詩風轉變和進步,老實說,在他大量的作品中,有好詩和壞

詩,由早期的虛無縹緲到後來的貼近反映生活,可見秀實不斷探索和發

掘詩路。

        秀實的詩追求一種抒情性;感情柔淡,輕輕的唯美,可惜有時覺得

一些詩作的文字過於刻意雕琢,變成表現技巧多過描寫心靈。

       秀實對文學是熱情的,對文學是真誠的,他是有天份的,但又缺乏

某種靈氣。

       文壇很多朋友都對他的詩作讚不絕口,那是事實。但是一窩蜂去讚,

就令人覺得秀實的作品全部都是佳作,秀實沒有壞作品嗎?相信秀實自

己也不認為他自己的作品都是經典之作吧?

      香港文壇的人寫評論,大部分是「擦鞋」的文字,鮮有人寫像樣的文

學批評,那些「行貨」的評論,一窩蜂去讚,成了一種習性和壞風氣。

       雖然我和秀實是很要好的朋友,但寫起詩評,我絕不客氣,就作品論

作品,嚴格批評。

       希望秀實兄不要見怪。

       香港現代詩人中,秀實算是勤力的詩人,也是一個多產詩人。

因為多產,不是篇篇擲地有聲,在他眾多詩作中,當然有好作品

和壞作品。

        但是,從秀實整個創作歷程看,不因他有少量壞作品就扼殺

了整個成就和貢獻,秀實是備受承認的。

        秀實是一個勇於探索的詩人,嘗試過不同形式的創作,有時

刻意嘗試,造成了不自然的現象,使人覺得一些作品很造作,詩

不是從心出發,而是因為句子而有所遷就。在他的詩集《昭陽殿

記事》某些詩作可見一斑。有時,一個「情」字令詩人寫出不少

濫情的詩作,使作品水準拉低而詩人不自知。雖然香港文壇一些

評論對秀實的作品稱讚有加,都是一面倒去稱讚,從來沒有人提

出實質的意見。

       現在,我反道而行,走走荊棘路,唱唱反調,提出秀實一首

詩:〈糉子〉作出批評。

       詩有七行,重複句子佔四行,但是,這種重複很不自然而毫

無意義,詩人努力重複,探索節奏感,顯然是失敗了。為了重複而

忽視了詩的本質。使整首詩毫無詩意和內容蒼白。

      不難發現,秀實嘗試這種詩風其實不多,可能自知失敗,以後

不見有太多嘗試。

      我不反對重複句子,但要有意義、有節奏、有內容、有詩質、

感人和自然流露,〈糉子〉無一皆是。

      〈糉子〉亦可列入情詩一種,也算是濫情詩,是秀實最差的一首

情詩。要知道,情可濫,詩不可濫。詩人寫這首詩,完全不理後果,

把「糉子」和「妳」放入一種意識,一種歪歪斜斜而不正的意識。

「給我吃」「給我吃了」,把情詩演成情色詩,「吃」是一種過程,

「吃」也是一種目的。「吃了」變成一種結果,一種滿足的結果。詩

的目的僅此而已,其他三句只是裝句,如舞台劇的過埸空間,這類非

情非語的裝句,寫得好就有畫龍點睛之效,寫得不好對詩極具破壞性。

同時,把「妳」寫得頗冷感,整首詩讀,有一種令人不寒而慄之感。

       一個詩人應該對詩創作有高度的提昇和自覺,如果為情而濫,沉淪

於無法自拔的激情,在詩語的跳躍中,很容易失足,把「自我」陷入於

滅頂的浮沙裡。

        有時候,詩的重疊句式,運用得當,可造成多樣的節奏和效果,也

可把詩的意象鮮明地表現出來。詩的重複與重疊句,也可以表達詩人的

情緒和時間的推移;明顯說明,秀實這首〈糭子〉,完全沒有做到。

       秀實芸芸詩作中,都以抒情秀麗為主,美詞麗句不少,時有佳作,

也間有劣作,那是正常的。一首劣作不足以影響秀實整個詩國歷程。秀

實對香港詩壇的貢獻功不可沒,我們是有目共睹的。

                                                                                            

      

                                               












一個女子竟然在別人的想像中,像一只糉子,真是不可思議。
所以,第二句也沒有興趣讀下去了,雖然全詩只得七行。
這詩評比原詩寫得更差
回覆 熒惑 的文章

這樣不行,跟華川兄討論的話需要有理據,不能只說論點,否則他又會說你是在人身攻擊
回覆 暗華 的文章

我太懶了,沒有興趣解釋那麼多,總之如果這算是李生先心目中正式的詩評的話,這樣的詩評不及格,比被評的詩更空洞而無味。
回覆 熒惑 的文章

熒惑兄: 對不起,你的意見缺乏分析和理據,不能成立。

評論最重要是客觀,指出分析作品的優點和缺點。

我這篇批評,連作者秀實都認為中肯認同。

我們看到香港的批評,大部分是吹捧擦鞋,壞風氣。

我的忠言逆耳批評,是一種異數,你能看到,算有緣呀。

有機會與大笪地詩友見面,談個痛快 !

                                                                   華川
不清 版主 2011-10-6 09:02:15
7
華川先生,你人真奇怪,這裡有部份人說你的詩寫得不好,這算是吹捧擦鞋,算是製造壞風氣?我們對你的詩發出忠言逆耳的批評,但你就建起防護網,完全沒有把心交出來討論,而只會說我們的分析欠妥當,欠水平。你只會說自已有三十多年的經驗,詩的好壞是以年數作準的嗎?人家莫的扎特未成年已經能夠寫出傳世之作,這就叫作天才。你的確是一種異數,我們看到的不知是孽是緣。嘿嘿。有機會與先生一會,罵過痛快。

                                                                                                      不清
回覆 不清 的文章

不清兄: 你誤解了我那篇回應,我指出香港大部分的評論都是吹捧擦鞋,是指出香港藝術界一種普遍事實,
你有沒有看過一篇批評真是中肯客觀?  目前香港有兩種批評,一是大讚。一是大罵。根本看不到客觀分析
這回事。
兩種批評都是盲目的。
如果一個作家遇著這兩種批評家,很是不幸,因為這些批評家不是講真話。

我曾在這兒說過: 我是絕對接受批評的。只要不漫罵不人身攻擊,客觀而且有分析性的文字,
我是絕對接受批評。

如果批評一篇作品,只寫幾個字;例如 好! 或者 不好! 又或者 喜歡和不喜歡,欠缺分析,
有誰接受?  

例如看畢卡索的畫,只說很好,或者說 不好,這只是個人偏好的問題,不是批評。只是
個人品味而已。

寫批評應該完全脫離個人喜好才能客觀中肯。

謝謝你!
本文章最後由 熒惑 於 2011-10-6 16:28 編輯

是的,我的留言自然是缺乏分析和理據,這誰都知道,因為我懶得說那麼多。我以為一個詩人應有足夠的自覺,在別人告訴他「你寫的這篇文字不行」時,會主動去察看文章是否真有不足,若認為並無不妥,大可一笑置之。

罷,對著李前輩看來我想懶是不可能的事。

題目開宗明義是詩評,全文1380字,實際評詩的字數有551字(連標點),其餘是廢話,這樣的詩評本來就不值得讀。至於實際評論部分對原詩的指控有兩點︰(1) 詩句重複的效果不良;(2) 濫情。
然而,評者沉迷於批判此詩的重複句式沒有意義,卻忽略了作者以糉子比喻「冬日的妳」的試圖,只說那是「一種歪歪斜斜而不正的意識」。這是詩的開端,是整首詩的立足處,到底這個比喻是成功還是失敗?必須仔細分析,而不是站在道德高地去判定這個意識「不正」,否則不如加入明光社吧,評詩的心絕不可以狹窄如此。
我不是來評詩,也多口說說吧。這個比喻一來象形 (冬日要穿厚衣,看來像糭子),二來象意 (女子把心思收藏起來,所謂冰山美人,此處是像糭子的女生)。
我認為這個比喻單一而言不算成功,雖然「好凍咩,包到成隻糭咁」是地道香港話,但寫進詩裡則嫌缺乏美感。糭是端午食品,有它的典故,當然詩裡完全沒有這方面的聯想,季節既不對,主題亦無關,我想以前句的解釋來讀最為合理。
然而,當第三句出現後,糭的理解就出現改變。一,「呆呆的」這個修飾絕非李華川所言毫無意義,糭與傻寫法極似,不少人說笑時都會把吃糭子刻意誤讀為吃傻子,嗯,這正是作者玩的小把戲,以「呆呆的」來引導讀者把糭子擬人化,並且勾起一點集體回憶,再投放到女子身上,那麼一個詩人(轉移到讀者)眼中笨笨的女孩形象就被呈現了。二,此句強化了女子感情上的被動,以形相笨拙(冬日包成糭子的模樣)拉扯到心靈有點鈍鈍的感覺,煞是可愛。如此,才能開展第4句的「給我吃」。
因為是糭子,因為是呆呆的,所以詩人忍不住要吃掉她,這個吃,是「要將冰山劈開」、想擄獲女子身心的男性衝動。吃是佔有慾,吃者是莊而被吃者是閒,原始而合情合理,很下流很色情嗎?別虛偽了!當然可以說這樣的詩句處理流於表面,沒有深化、沒有足夠的詩化,藝術水平不高,但也不如李華川說的濫情。

下一句的分別只是多個「了」字,李前輩沒說錯,這是從吃的過程變成結果,而心理隨著變化,最後是否「滿足」我不肯定,但機會也不小。如此這4句詩的重覆除了意象的修飾、情慾的發展之外,也有著把比喻合理化的效果(令女子像糭的比喻變得不那麼怪,而且從看來像糭到可以吃掉,整個畫像變得立體而且可視可感)。

整篇詩評最失敗的地方,是完全無視了詩末兩句。這兩句本來是全詩最有意義的,有豁然明朗的效果,讓前面的黑色幽默有個完整而令人欣慰的結局,因為一種起於佔有慾、像狩獵一樣的追女仔/溝女/溫女(一如絕大多數愛情故事,不都是從「看中了某個女生」開始嗎),最後是冰山破開,而女子的內心世界被詩人珍而重之,並非吞吃淨盡而浪費了女子的青春。就這樣理解,詩人是有情的,正如說到爛的愛情論,他對女子的愛「從激情轉化為感情」,是有餘韻的、有互動的(心的橙紅,象徵熱暖)。雞蛋黃是糭子的內核,也是這段愛情的核心,當一切浮華一切美貌剝落,展現的是經年月浸泡的心,沒有修飾,光滑潔亮。

這首詩是有造工、有鋪排的,評者讀不到,卻言「反道而行,走走荊棘路,唱唱反調」,就是異數。這就是高風亮節嗎?嗯,這個嘛......不好說。
當然若你問我喜歡這詩不?我不喜歡。這詩的靈氣足夠嗎?不夠。如此比喻漂亮嗎有趣嗎吸引嗎?不怎麼樣。但這又如何?我現在又不是來評詩寫得好不好,為什麼好/不好,哪裡好/不好,我是說,這詩評比原詩更差,因為根本抓不住癢處。

本人生性慵懶,一般而言只說感受,懶得給什麼建言,唉,益了別人自己又沒有什麼得著,懶得啊。偏偏我的EQ低,被人說我的意見是「不能成立」,一時氣難下,洋洋灑灑起來了。
呵嘿嘿,——連——秀實都認為中肯認同?那又怎麼樣。秀實是誰?只不過是那首詩的作者罷了。
「吹捧擦鞋」的根本不是批評,可是你的忠言逆耳也不一定有道理,有道理也不一定能說得清,這篇詩評有沒有理我不管,正好就是說不清。異數嗎,我也來異數一下。我能看到你的異數算我有緣,我來寫對你詩評的批評,你讀到亦算你有緣。

有機會真的要相聚一下,對,兩三杯暖胃,這個冬天談一次痛快的

點評

趁華川兄未回應,我先來猜猜他的回應會有何種內容: 1. 概括你的詩評點出了詩評的哪些準則 2. 說明自己能就每一準則寫多於萬字,但由於時間所限不能每點詳談 3. 強調看作品寫作背景的必要,以解釋為何引言這麼長  發表於 2011-10-7 09:17
評得真好---------有我的影子。  發表於 2011-10-6 22:55
為您的辛勞鼓掌。辛苦了,這麼一大段評論的評論。真的得來不易。  發表於 2011-10-6 22:11
理據充足,客觀仔細。  發表於 2011-10-6 20:00
本文章最後由 恒一 於 2011-10-7 01:17 編輯

這首詩談不上是什麼佳作
但也不是如樓主所評差的一無是處

一篇評論是否忠言、是否客觀,
和評論水準本身並沒有必然的正比關係
用一個比喻已可說明:
不少小學生的讀書報告都寫得很忠誠
他們都在自己識見範疇之內寫出最大的客觀性
你可以欣賞他們的真誠
但你不會以為那些是有水準的書評
「忠言」,只是針對發言者本身的用心而言
不可因此而和「水準」掛鉤

如果用傳統的詩論去評賞(以樓主30年欣賞秀實詩的資歷來說,可能會較對一點口味)
「詩眼」是一首詩是否有所升華的關鍵
這首詩的「詩眼」
明顯就在最後兩句:
「只餘下橙紅的心
那是糭子的雞蛋黃」
如果不理會這兩句而說沒有提昇
這樣的評論也太不負責任了

關於這兩句,大意上同意熒惑「雞蛋黃是糭子的內核,也是這段愛情的核心」的看法
補充一點
傳統糭子中
蛋黃是最重要的餡料之一 (或許用來比喻這段關係中最有價值的東西)
亦是糭子中味道最濃的餡料 (也可比喻這段關係最精彩的地方)
為何全隻糭子都吃掉了
偏偏不吃蛋黃呢?
再想像多一點
要吃完全隻糭而竟可保留蛋黃
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由單純的想吃(情慾),變成刻意餘下雞蛋黃
我想,任何對詩有點認識的朋友,都明白這兩句是一種對全詩「提升」的嘗試
很明顯就是一種「情緒和時間的推移」

如果忽視上面的東西
才是「忽視了詩的本質」
那整首詩之所以被看出「毫無詩意和內容蒼白」,責任就不在作者了。

點評

認同你的比喻。所以我一直反對以真情實感作為詩歌好壞的標準。  發表於 2011-10-6 22:12
詩評是好的,不過選的詩壞了,況且華川兄你不用專登表明自己的身份,我們都知道。

點評

選的詩不算壞,詩評比詩差很多。康哲,雖然我知道你喜歡這樣,但你自己的思想風格也變來變去,太虛假了  發表於 2011-10-8 01:13
回覆 康哲 的文章

歷史已成為過去,過去的風風雨雨,不提也罷!
我現在只想專心創作,專心畫畫,專心工作﹝為生活為家庭﹞。

本文章最後由 李華川 於 2011-10-8 10:19 編輯
李華川 發表於 2011-10-5 08:47
詩評
              


這就好啦! 終於看到一些像樣的回應,雄雄大文出偉論,
我給這篇反批評的評價:「不對稱,捉錯路!」唉!算啦。
談詩部分到此為止。沒有結果的爭辯簡直浪費時間,有
損友情。

                                                          ____華川
回覆 李華川 的文章

別人說你評論不好
你說別人沒理據不客觀具體
說有分析討論才有意義
到別人提出理據具體分析
你又說不再談
在沒理據沒分析的情況下說別人「不對稱、捉錯路」
如此雙重標準
如此偷換立場
如此無敵辯技,令人佩服佩服

只要虛心讀讀其他人的回應
你就會發現「捉錯路」其實是你自己
回覆 恒一 的文章

恒一詩友:  雙方都堅持自己論點的辯論有甚麼意義?
這方面我很有經驗,身經百戰,到最後就是沒有結果。
以我的頑強個性,是永不罷休的,你一篇我一篇,如果
我有一百年生命,可以同你戰足一百年,直至我死去。
那又何必浪費時間,常言道:多一個朋友好過多一個敵人,
你說是嗎? 不如將來約個時間去蘭桂坊飲啤酒好啦。

                                                             ___華川



暗華:
簡繁發表於 3 天前 |只看該作者
回覆 熒惑 的文章

這樣不行,跟華川兄討論的話需要有理據,不能只說論點,否則他又會說你是在人身攻擊

......

李華川

簡繁發表於 前天 07:51 |只看該作者
回覆 熒惑 的文章

熒惑兄: 對不起,你的意見缺乏分析和理據,不能成立。
評論最重要是客觀,指出分析作品的優點和缺點。
我這篇批評,連作者秀實都認為中肯認同。
我們看到香港的批評,大部分是吹捧擦鞋,壞風氣。
我的忠言逆耳批評,是一種異數,你能看到,算有緣呀。
有機會與大笪地詩友見面,談個痛快 !

......  
               
看到暗華說「要有理據」,再看華川先生說「你的意見缺乏分析和理據,不能成立」,我真的深刻地笑了,原來人的思維模式是很難改變的,腦中永遠是那一句話,人家討論詩評水準他討論要不要擦鞋。我反而覺得華川先生從詩觀到談吐都有一份「令人動容」的堅持,這種「笑」很有意思很值得人尊敬。

點評

對啊,如此的堅持,實在讓人無法不嘆服......  發表於 2011-10-9 01:33
回覆 李華川 的文章

你說:「如果批評一篇作品,只寫幾個字;例如 好! 或者 不好! 又或者 喜歡和不喜歡,欠缺分析,有誰接受?  」

這句話用在對別人批評的回應
其實也一樣
共勉之

互相不會讓步地「辯論」
可能真的沒太多益處
但如果大家都是交流對文本的觀點
甚或是「爭論」,只要有理據
過程中
至少為其他人分享多一種理解作品的視覺
於旁觀者怎都有益
於虛心的參與者
也有益處



本文章最後由 熒惑 於 2011-10-9 01:36 編輯

怛一兄,你有沒有發覺,跟李華川對話,無論你是理性還是感性,都是沒有用的......

所以我的千字文是無法說服李前輩的,倒是能夠讓其他人注意到李前輩的「堅持」,或曰固執。
回覆 李華川 的文章

我哪用捉你的路?你到底明不明白,評詩但避而不談詩眼,那是何等程度的缺失......
我有點擔心其實你根本沒有讀懂秀實的這首詩。
基本上,我是沒有資格論詩或詩評的
一隻門外小雞

但讀過華川先生的詩評後,感覺受到很大的擾亂
文中似乎過多有關華川先生的自介,以及華川先生與詩人秀實之間關係的著墨
我想已經佔了全文有半
這樣的編排很像一篇日記中包含詩評
或一篇雜文

閱讀時令人需要費勁在抽離回去文本,拉開文本與華川先生間接的關係
就是這樣

點評

三分之二,為了尊重一篇爛詩評,我特地去數過  發表於 2011-10-9 15:47
回覆 熒惑 的文章

我當然明白這結論的答案就是無結論。試想想,我一篇,你不服。你一篇,我不服.........
如此下去,拉拉扯扯到幾時? 簡直浪費時間,人生苦短啊呀!
這是最後一次回應你,謝謝!令你那麼傷神,有機會我請你飲咖啡。

                                                                                                  ____華川
李華川我覺得你這樣實在不太尊重人,你嫌人沒理據,人家給你一篇完整的文章,你就說人家浪費你時間,你不覺得這樣很無賴嗎?
所以你的時間就是時間,人家的時間就不是時間了,你要養家,人家就是天天玩樂,閒著無聊,……太不公平了吧。

點評

正是。我有哪裡「讀不懂他的詩評」呢?我很想知道,但他詞窮了。  發表於 2011-10-9 15:01
回覆 洪慧 的文章

究竟誰首先不尊重誰,何不由第一篇看起? 捉錯路,就算寫一百萬字都無用,
明知無結果,我不想浪費大家時間,難道你們的人生就是這樣過?天天罵罵罵.........?

可能你們以「罵人為快樂之本」唔出奇。
你們太寂寞了,請繼續罵吧! 我唔阻你地。
本文章最後由 熒惑 於 2011-10-9 15:00 編輯

回覆 李華川 的文章

你完全誤會了,我不是不服你,我是看不起你
我本來不想變成米米的,大家交流,客客氣氣就好。現在是你完全閉塞,評詩?你連人家的詩都沒有看完就去評,你是侮辱那首詩,你也是侮辱了秀實。他說中肯,是給你面子,我現在就告訴你,身為一個寫詩多年的前輩詩人,你好失敗。

我對你的尊重早已超乎極限。我告訴你「你的詩評比原詩更差」,就是因為尊重你的文字而作出的一個非常客觀的結論,是我想好了接著那篇文字的每一細節才得出的結論。
只是我以為你夠聰明 (這也是對詩人智慧的尊重),不用我把所有東西說到明。
結果呢。是我不尊重你,還是你不尊重自己。
不知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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