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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浪漫與現實的交織——讀張悅然《十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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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去年十月,我是透過一個訪問來認識張悅然的,而這個訪問是探討中國八十後作家的特色。受訪作家謝曉虹是這樣評價張悅然的:

「她的書很暢銷,但她的語言風格不是那麼容易接近,她對文字的敏感度、對文字的處理,跟香港的流行文學很不同。」

此令我對她的小說產生了好奇心:究竟不「媚俗」的文字會為何會「暢銷」?再加上對她作出這樣的評價的人是我的心儀作家,使我覺得不讀張悅然的話就好像是一個罪過。

於是在整個十月,我分別將她的《水仙已乘鯉魚去》、《十愛》和《誓鳥》一一讀完,體驗到她對理想愛情的激情浪漫,同時要感受到現實的阻撓和摧殘所產生的無奈,簡直是要陷入浪漫與現實混合而成的漩渦。而有關她作品的特色亦在最近的《聯合文學》中提及到:

「更加自我,更加現實」

這不光是她,還有其他八十後中國作家的風格,亦是我們這一代的特性,難怪她文字表現的理想愛情會這麼迎合我們年輕一代。

在《十愛》的引言中更能顯示張悅然的文字特色:

「張悅然的小說裡有一種魔力,就像是一個通透人事的老靈魂,卻又帶著一種小女孩純潔的誘惑,讓人心生探險的慾望,然後不由自主地陷落進去。」

與其在這裡大費筆墨,不如索性潛入《十愛》裡面的十個激情的漩渦——〈跳舞的人們都已長眠山下〉、〈豎琴,白骨精〉、〈吉諾的跳馬〉、〈二進制〉、〈小染〉、〈船〉、〈鼻子上的珍妮花〉、〈晝若夜房間〉、〈宿水城的鬼事〉和〈誰殺死了五月〉。

(二)

「文學對於他們,是哈利波特胯下的飛帚,隨便就能讓自己High起來。」

此為張悅然對中國八十後作家的比喻式描述,而這個描述也可以套用在張悅然的身上。她對於愛情,可說是超乎一般愛情的介線,創造她的愛情烏托邦。

在〈小染〉一文,畫家父親對待小染時仿如情人,與她擁抱,而〈晝若夜房間〉中更把偏執的親情,與浪漫的愛情劃成等號:

「而這樣一個古怪的孩子(莫夕),最容易變得偏執,用盡所有的力氣去追逐一樣東西,在一條路上奔跑,永遠也不回頭。在這一點上,索索(莫夕的姊姊)和莫夕其實並無分別,莫夕把所有的氣力和愛用在了小悠身上,正像索索把所有的愛用在了莫夕的身上。」

(三)

除此以外,張悅然相信愛情是能夠創造出新的自由,這是她小說的一貫主題之一:追尋新的愛情,讓自己可以擺脫一直以來的煩厭和困局,也包括佔據或憎恨自己的人。

〈小染〉中的小染為了與新認識的男孩赴會,殺死擁著她不放的父親,然後用他鮮紅的血塗唇,希望博得男孩歡心;〈晝若夜房間〉裡的莫夕期盼與她巧遇的男人,和自己遠走高飛,擺脫她姊姊索索對她的佔有,被索索鎖在陰暗幽閉得沒有陽光的房間的日子。

而在〈吉諾的跳馬〉中處理這主題的手法非常特別。與之前兩篇一樣,主人翁吉諾希望借助在學校與她相遇的男人來脫離每天陪她嚴厲的父親的日子。不過,她要的並不是男人的愛,而是屬於他的羅蒂曼式愛情悲劇。透過他那充滿情節性的故事,使吉諾可以離開她的沉悶生活。小說到了高潮,男人當發覺吉諾的父親是愛情悲劇的元兇,害死與自己準備遠走高飛的情人的時候,男人打算殺死吉諾的父親。在他們糾纏期間,作家為吉諾安排了如此的情節:

「而此時屋子裡的吉諾正把眼睛微微地閉起來,頭側著,耳朵貼在跳馬的一根腿上,認真地傾聽。吉諾聽到那女孩跟她說,其實在跳馬助跑的時候,能聽到呼嘯的風聲,很大很大,漲滿了整個耳朵,讓妳再也聽不到別的聲音,於是不會有那些總也放不下的煩憂,妳只是跑,像是穿過風去了別的世界一樣地疾跑著,然後在騰空的一刻,妳就會以為妳飛起來了,就好比一隻翅膀結結實實的鳥兒那樣,離開了地面,妳就會感慨,終於離開了,終於自由了,那一瞬間的感覺,是一種完完全全的解脫,很輕很輕,像是一枝潔白的羽毛。美妙極了。」

吉諾覺得玩跳馬時像飛翔,「比跟最心愛的人在一塊兒還要美」,可想而知張悅然認為能帶給她自由的非僅是愛情,還有是富有情節感的浪漫。

(四)

在張悅然的心目中,愛情可以給予她激昂的浪漫,而當中包括揮之不去的戀愛回憶,產生了極大的魔力。

在〈跳舞的人們都已長眠山下〉裡的新娘小夕簡直是陷入了瘋狂狀態。患了精神病的她,正在與新郎羅傑準備結婚的時候,她那自殺死去已久的舊情人次次的聲音在她耳邊出現,不停勸她不要和羅傑結婚,進行了一場對話,而她對次次說自己已接受他死去的事實。表面上小夕是接受了現實,其實她的好友已經多番點明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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