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章最後由 恒一 於 2011-8-29 16:04 編輯
以我所知所聞
從前因為一些事件
鍾偉民在文壇真的受過很多攻擊和不公平的對待
其實那時受到差不多對待的
不只鍾一個
有些人選擇一笑置之
有些人選擇以默默的努力去回應
鍾則是以眼還眼的人,起來反擊,是「惹火」尤物
在自己的詩集中
當然有權用任何題材作序
只是
他罵關生已罵了很多年(有留意他以前專欄都知)
在序之中
還是一副舊調
不免令我這個粉絲失望
崑爺氣的,是他說:「過去,我真以為有「仗義執言」這回事,等了十年二十年,沒有「言」;君子和耗子,融融詡詡,原來早竄進廟堂,互相研究了。」
這更是我失望的因。
崑爺說:「顯然是他自以為是吧了。這只是他自閉于詩壇太久,否則不久前在本網站對關先生的大鳴大放,火熖燒到facebook事件, 他沒有理由看不到的。也正因為他自閉于詩壇太久,就根本不清楚這十年內新起年青詩人,實在有不少的佳作,并不如他所說的什么“軟骨爛肉”。」
即使不說這一點,
事實上很多「進廟堂」的人
過去「十年二十年」
已寫過不少東西去「仗義執言」
還他不知多少個公道了
包括他自己放在新版《故事》中附錄中王良和的文章,
他自己在幾年前的訪問對談中,也曾對王良和說:「回頭望,能有你這樣的好朋友,真是我的榮幸和福氣。」
如果仇是不可忘的
那麼他是否需也要忘記文壇上一直支持他的人,
以至用一件舊仇
去否定現今整個文壇的水準、
否定了他「少數的詩友」王良和、胡燕青老師等教育年青詩人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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