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直言,對於專制與自由的描述,有些小孩說大人話的感覺。描寫的筆觸舉重若輕為上,舉輕若重為下。如下的描寫雖然想用吃奶的力氣寫大題材,其實表現出的東西一般般——專制和自由已經成了口水的東西,不值得這樣去寫它。如果哪天閣下能持有庖丁般的利刃和嫻熟的技藝,再去拆解它並不遲。從以下的文字可以看出,閣下還得一些政治歷史哲學方面的裝備。
作為作品討論,我這人說話竹筒倒豆子,希望沒讓閣下不快。
梁家朗仍低著頭,視若無人。西裝人有點不滿意,便高調重覆一次:「梁家朗,你還有意見嗎?」這時候,梁家朗懶散地睜開眼盯著西裝人:「臨死前,我想問我所犯的理想是什麼?」
醫生們不敢回應問題,雙眼注視西裝人。西裝人說:「就是有胡思亂想意思,其實國家已對國民的工作和有適當安排和程序,根本不需國民擔心,可是如果有一些國民不想服從我們就必須拒之門外,這樣國家才能長期處於美好和諧之中。」正當西裝人講得得意洋洋時,他賺了一個呸字。梁家朗激動得連椅子被他站起來的時候推倒,說:「大人,理想不是利用權力篡改人民意願,它不包括敏感話題威脅、恐嚇或任意採用法律來禁錮控制。如果國家和諧是需要放棄多元化理想的話,那我們跟寵物有什麼分別?」西裝人額頭上的青筋引起醫生們的掌聲。陳主任滿意地說:「這人既然能說出這樣叛逆的話,他的進步空間一定很多,我們接收他吧。吳醫生,你怎麼看?」話後便看身旁的醫生一眼,吳醫生露出表露無遺的牙齒點頭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