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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台互聯] 亞洲週刊2013年十大小說揭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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崑南 超級版主 2014-1-24 00:54:16 灘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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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洲週刊2013年十大小說揭曉
章海陵
2014年2月2日 第28卷 5期

亞洲週刊二零一三年十大小說揭曉,作者是蘇童、閻連科、陳冠中、黃錦樹、王定國、冬筱、顏忠賢、余華、王兆軍、朱國珍。他們以中華民族的命運、價值觀、現代性、文化病等為創作主題,關注社會中公平正義的流失,並用精妙的小說藝術加以描述呈現,啟迪、洗滌和撫慰著我們焦慮的心靈。











史上曾經有過極為感人的文學盛況,從英國到俄羅斯幾乎全社會都爭先恐後閱讀狄更斯與蕭洛霍夫的連載小說《小杜麗》及《新墾地》。當對開的渡輪擦舷而過時,甲板上素不相識的乘客竟隔空詢問連載情節的新發展。然而此景一去不返,終成追憶。

不必否認,當今小說受重視的程度已大為減退,這是影像時代全球性現象。但也不能否認,在人文領域,文學仍比哲學、史學、社會學等更受歡迎。文學永遠透射溫暖和煦的人性之光,在芸芸眾生的逆境和順境中,起著啟迪、洗滌和撫慰心靈的作用。

當下中國知識界及輿論界一些人對軟實力、硬道理、潛規則之類話題不停地嫻熟翻炒,卻對國民性這一分明重要得多的概念刻意迴避,甚至自設禁區。這使人想起魯迅痛心疾首的論述,他說,從中國孩子臉相上即可看出,不是頑童的驕橫,就是低眉順眼的死板。作家蘇童二零一三年推出長篇《黃雀記》也把目光投向國民性的深處,透過對江南香椿樹街的青春追述,告訴讀者:中國的孩子乃至成年人並不缺少魯迅羨慕的英國式沉著、德國式粗豪、俄國式雄厚、法國式漂亮、日本式聰明。但為何中國人性的亮點一一熄滅?那是因為社會法治不彰,民間道德淪喪,底層時刻都在發生大大小小、「白狗偷吃、黑狗當災」的不公事件。作者指明,《黃雀記》故事發生在上世紀七、八十年代之交,草菅人命的文革之頁已翻了過去,但公平正義仍沒認真建立。這本是關乎民族千秋萬代的大工程,仍被無所用心、痛徹心脾地擱在一邊。

也像對開渡輪上的乘客互問連載小說一樣,海峽兩岸的作家共同關心和探討中華民族命運、價值觀、現代性、文化病等系列話題,而台灣小說家從人性角度介入,更顯突出。《寶島大旅社》、《中央社區》等就是這領域的佳構,尤其值得表彰的是王定國的《那麼熱,那麼冷》。

透過閱讀不能不承認,作家寫小說的動機就是「我想寫」,這是最簡單、最直白的唯一願望,但背後即是作家對文字功力的自信,這才是鮮烈的「迷魂藥」。但王定國的告白是,「我不為自己寫作,也不為眾人。我只為小說人物寫作,替他們發聲,甚至彷彿為他們死」。

亞洲週刊二零一三年十大好小說揭曉,它們是:一,《黃雀記》,蘇童(大陸);二,《炸裂志》,閻連科(大陸);三,《裸命》,陳冠中(香港);四,《南洋人民共和國備忘錄》,黃錦樹(馬來西亞);五,《那麼熱、那麼冷》,王定國(台灣);六,《流放七月》,冬筱(大陸);七,《寶島大旅社》,顏忠賢(台灣);八,《第七天》,余華(大陸);九,《把兄弟》,王兆軍(大陸);十,《中央社區》,朱國珍(台灣)。

●蘇童的長篇《黃雀記》講的是一宗強姦案,充滿荷爾蒙的刺鼻氣味,錯綜複雜;罪案由愛慾開始,以毀滅告終;無盡的罪惡淵藪及愛恨情仇貫穿了兩個時代,三個主人公的一生由此黯淡無光。保潤的冤屈、小仙女的隱痛、柳生的內疚深深烙在他們的青春裏,更宿命般糾結在一起,成為誰也不願碰觸的秘密,又形成一生都揮之不去的陰影。但是,在無論怎樣混亂複雜的環境裏,冤屈終是讓人難以吞嚥的「苦」,而哪怕最微小的不公也是令人耿耿於懷的「惡」。而在上世紀七、八十年代,血腥暴力的文革已成過去,但對粗礪社會、傳統話語的改造仍在原地踏步。

令人難忘小說中瘋人院流行綑綁病員的繩結,它不僅花樣百出、手法凌厲,更有令人啼笑皆非的稱呼,什麼「民主結」、「法治結」、「安定結」、「鳳梨結」等等,不一而足,而受綁者也局外人似心平氣和地品評,大談被綑感受。其實,繩結是一種關於綑綁和束縛的隱喻,隱喻中國的政治、社會、居民乃至整個民族都被繩結捆住了手腳。面對精緻細膩的繩結,再暴烈、澎湃的性格也只有鞠躬、作揖和認輸的份。

●「運動就是一切」耳熟能詳,這是當年俄共領袖列寧對第二國際伯恩施坦的挖苦。近年,面對中國高速發展,人們心頭浮現「GDP就是一切」的隱憂與警覺,而不再是透著傻氣的盲目喜悅。閻連科的長篇小說《炸裂志》以神實主義的手法,荒誕、誇張、魔幻地講述一個由百人小村巨變為超級大都市的故事,道出變遷中的狂野慾望、發展中的人性之痛、家族間的恩怨情仇。

如閻所說,無論是做官、做企業,本身都是為了個人,而不是為了社會。官員要把這個村莊轉化為大都市,但並不是為了這裏的人,而是為了自己的金錢、權力、慾望,幾乎沒有所謂人民。如小說主人公孔明亮對村民所說:「只要能掙錢富起來,你跪著向人磕頭也可以,用舌頭舔人家皮鞋上灰土也可以,除了殺人和放火,只要能把錢掙回來,沒有啥兒做不得的事」。說來也辛酸,孔明亮許諾的美好未來也無非是將來「你們十有八九都是廠長、國家幹部了。去菜巿場推個自行車,早上喝牛奶、晚上燉雞湯,孩子上幼兒園都有保姆接送」。為此,村民大受激勵和感動,「鼓掌一直到天黑也沒止息,竟然延續了八個半小時,一些人手掌拍出了血,把村醫務所的止血藥和膠布紗都用完了」。孔明亮之言揭示「高速發展」的荒唐,往深處想更毛骨悚然。「高速發展」的悖謬一九五八年在神州大地已上演過一回,這難道是中華現代化路上的宿命?

●香港作家陳冠中的長篇《裸命》在大陸是禁書。小說選擇西藏為背景,而且涉及「藏人自焚」和「三一四騷亂」,是大陸作家不敢觸碰的創作禁域。早已遷居北京的陳冠中通過《裸命》突破忌諱邊緣,追尋創作出路。小說主人公藏族司機強巴被漢人女老闆「收用」,成為面首;作為回報,強巴可以開外國名車、玩「愛拍」、穿進口衣服、喝紅酒。但強巴的心靈不可收買,他並不感恩戴德,仍保持著人格獨立,敢愛敢恨,甚至與漢人女老闆的女兒相愛。強巴也非宗教狂熱分子,而保持著善良秉性與進取心。

小說透過強巴目光如炬的觀察,揭示了中國所謂「黑賓館」的真相。一些保安公司無法無天、惡名昭彰,卻顯得「合理合法」,原來這些「公司」是由老辣的前公安人員開辦的。且看美其名曰的「監視居住」怎樣對待被整肅對象,他們「一般帶到這種賓館,把你整服氣了,該供的都供出來,該調查的都調查好了,都在監視居住期間做好,然後走過場,開錄音錄相設備,送看守所的送看守所,取保候審的取保候審,要放走的放走」。

陳冠中上一部作品《盛世》,與《裸命》形成絕佳組合,揭示了體制與人性的「假醜惡」及「真善美」,而這恰是中國的真相。書中赤裸裸的性描寫「好色而不淫」,承載著沉重信息,也顯示作品的悲憫情懷,引起讀者共鳴。亞洲週刊總編輯邱立本表示﹕陳冠中「作為香港人,精準地掌握當前中國時代的氛圍」指出「中國作家要在忌諱中馳騁,實在是高難度的挑戰」。

●近二十年,華人思想界最大的辯題是「告別革命」,而邏輯的力量又把議題引向革命究竟被發動,還是被挑起?統治者與革命者之間,是先鎮後暴?還是先暴後鎮?對此,黃錦樹的最新小說《南洋人民共和國備忘錄》作出精準探索,其深度大大超越同樣議題的學術論文。

《南》由十一個短篇組成,彼此獨立又合為一體,呈現馬共黨人及其親人的真實形象。首篇《父親死亡那年》是一個左翼報人被害的故事,而主人公卻是該報人的女兒。她在軍警戒嚴的情況下,頑強尋找失蹤的父親。世間最感人的親情故事多是柔弱孩童在危難之中頑強尋找父母的經過,而唯其柔弱無望,才越顯示其意志堅定、舉動壯烈、人格光輝。不幸的是,這位報人女兒遭多個鎮暴軍人性侵。在悲泣回家的路上,女兒先是「詛咒」爸爸去死,接著又希望和父親一齊死,而最後認定「爸爸再也不會回來了」。失父慟哭的一泣一血,催人淚下!

●台灣王定國的《那麼熱,那麼冷》,講述台灣某富豪人家的精神悲苦。嗜賭背債而跑路的老人在外漂泊二十年後終於回家,不得不面對老妻的冷言冷語與兒子的盛氣凌人。但老人卻看透成功人士兒子的內心底蘊即一種特殊氣味,這是男人發跡後「雄糾糾的蠱惑,隨時蟄伏在他的眼底和毛細孔裏」;「這種魅力只有勝利者身上才有,是一種侵略過後自然散發出來的魔幻味道,誰也奈何不了」。令人忍俊不禁的是,父親即刻憶及兒子出生時沒有心跳,像條紫茄子。當年的「紫茄子」今天豈止是趾高氣揚?他還是歡場浪子,具有特殊性癖好,身旁女伴一個換過一個。

作者王定國早年以獨特風格出名台灣文壇,又突然轉戰商場。封筆二十五年後,王定國重返文壇,「寶刀不老」,佳作連連。

●誰是中國的「七月詩派」?很少有人記得,連鑽研現代文學史的學者也很少提及他們,然而「我們得弄清七月詩派和一九五五年」。「九十後」作家冬筱推出長篇《流放七月》,代表他們這代人向「七月詩派」致以敬意。一九五五年讓他們百感交集。這一年「胡風案」事發。這一年「隱匿著太多被流放的記憶和歷史」。從文學血脈上看,「七月詩派」與胡風是魯迅「嫡傳子弟」,其特徵是保持精神獨立,以及「橫站」姿態,在防禦敵人進攻同時,也防範自己人營壘射來的箭簇。這是「身在曹營心在漢」?也許。但「漢」不是黨性、人民性,而是對於正義、公平、理想、消除「精神奴役創傷」的堅定信念。

《流放七月》也描寫「九零後」的生存狀況。置身市場經濟,他們多少都沾染了俗世習氣,為生活而奔波,為職位、金錢而忙碌。可是,這代人中間也有理想主義群體,對文學充滿熱愛。理想主義者逆水行舟的艱困像悲愴絕響,似枯葉飄落,但他們無所畏懼,有心理準備。其實,《流放七月》是歷史記憶與時代變遷的對照,而理想主義任何時候都是輝煌絢爛的動人樂章。

●回看二零一三年的華人小說創作,台灣建築家兼小說家顏忠賢的巨著《寶島大旅社》是無法跳過的。它的問世令人眼花繚亂,而最終卻讓人眼前一亮。原來,小說許多章節竟是由作者隨時隨地用手機打出來的,每打好一段,即輸入電腦存檔。它也是真正的「姆指文學」。這部小說長達八十萬字,被台灣作家楊凱麟稱為「台灣三代人的微縮膠捲與亂針刺繡」;它是一座促使無數夢境生滅輪轉的旅社,同時也是台灣夢與百年孤寂;小說「如同一座宇宙等級的自然史博物館,作者既謹慎又放縱地從事時間飛梭調校與空間軸心挪移」。台灣作家駱以軍說,《寶島大旅社》是「萬花筒寫輪眼」的「建築師瘋狂之夢」,是一座台灣二十世紀心靈史的巴別塔通天塔」。

●創新小說家余華二零一三年推出新作《第七天》,而書中主人公全是離開人世的「孤魂」。作品開篇是一個濃霧瀰漫的早晨,「我要去的地方名叫殯儀館,這是它現在的名字,它過去的名字叫火葬場。我得到一個通知,讓我早晨九點之前趕到殯儀館,我的火化時間預約在九點半」;「我們走在寂靜裏,這個寂靜的名字叫死亡,我們不再說話,那是因為記憶不再前行」。記憶不再前行,而思索、追憶、回溯及反省卻有了更大空間。現實生活中貧富差距對立、社會不公、拆遷、警民爭執、市政府鬧事、社會底層貧困化、道德價值淪喪等,涓涓細流般寫入書中,卻是不盡的奇聞怪事:警方掃黃抓獲的賣淫女竟然是男兒身;女青年因收到男友的禮物是假貨,憤而自殺;離異夫婦在百般體諒、千般柔情、萬般關懷中分手,仍誓言對方為此生「最愛」。從悲劇和怪誕中,作者對現實展開批判。

●王兆軍的長篇《把兄弟》,也是二零一三年華文小說創作的一齣「重頭戲」。作者講述中國某鄉村從小農經濟向市場經濟過渡的四十年,書中多個男主人公生命史堪稱精采,但格外引人注意和敬佩的,卻是女主人公張二妮。她的一生大可用「苦難與輝煌」來概括。她獨立養育著非婚生兒女,而他們的親生父親就在附近生活,卻「沒心沒肺」地不聞不問。張二妮含辛茹苦、自強不息,為自己也為兒女贏來尊嚴與敬重,這是何等的英雄主義。

諢號「厚皮」的農民田永昌形象,也是《把兄弟》不容忽視的成就。平心而論,「厚皮」是人類歷史上的「永恆角色」。他們卑微無能、自輕自賤、「不管你怎麼說他、罵他、數落他、訓斥他,他都不在乎」;然而,在另種場合,他們卻展示毫無底線的卑劣和殘暴。他們是人間苦難的行刑者,勤勉、自覺、有創造性;而正義審判來臨之時,他們必定作無辜甚至冤枉的「告白」。他們保護自己、作踐他人,極具智商和天份。
●台灣作家朱國珍的《中央社區》究竟憑哪一點引人矚目、動人心弦?女主人公是空中小姐,為省錢經常搭捷運轉乘公車回家,每一次都累得睡過頭,被載至終點站;而公車司機是一個樂觀、愛開玩笑的假聖誕老人。這對陌生男女在寂寞單調的航線與班次中,一次次出發及歸來。然而,溫馨愛情卻在他們中間意外來臨。婚姻是人間的幸福洞天。其實,男主角已發現,人生就像搭公車,過程就是不斷往前走,即使繞了一圈還是要回到出發點。女主角的感悟也不遲,她說,人生最快樂時光是機艙客人紛紛熟睡,而她置身海拔三萬英呎,靜默飛行,地球在腳底,離它這麼遠,卻終究要回去。

美國小說及電影《廊橋遺夢》曾轟動全球,朱國珍當下的《中央社區》也感天動地。兩者最大共同點是,背後有強大的文學之魂在支撐,在盡情「施展魔力」。

德國哲學家尼采說過,這個世界沒有真理,只有解釋。其實真相是,人類每次探索、每種解釋,都是對永無止盡真理的接近。這好比二零一三年的華文小說創作,堅持不懈探索中國國民性和世界現代性,作感性描述,又深入思考,只求有助中華民族的健康生存。真的,不要以為政治才是眾人之事,文學小說更具資格。它是柔情的無限延伸,也是理性的可貴展示。■

1. 蘇童 《黃雀記》(麥田文學出版)
1963年生於江蘇蘇州,原名童忠貴。畢業於北京師範大學中文系,中國當代先鋒派新寫實主義代表作家之一。著有《妻妾成群》、《罌粟之家》、《米》、《一九三四年的逃亡》、《我的帝王生涯》等。2009年以《河岸》獲英仕曼亞洲文學獎,成為繼2007年姜戎的《狼圖騰》後,第二名中國作家獲此殊榮。2011年入圍布克國際獎。

2. 閻連科 《炸裂志》(麥田文學出版)
1958年出生於中國河南省嵩縣。1978年入伍,1985年畢業於河南大學政教系。主要作品有長篇小說《情感獄》、《最後一個女知青》、《日光流年》、《堅硬如水》、《受活》、《丁莊夢》。2005年以《受活》分別獲第3屆老舍文學獎優秀長篇小說獎及第2屆鼎鈞雙年文學獎。《丁莊夢》寫關於河南省艾滋村的悲慘故事,曾入選《亞洲週刊》十大好書。

3. 陳冠中 《裸命》(天地圖書)
1952年生於上海,香港長大,曾在台北居住六年,現居北京。香港大學社會學系畢業,在波士頓大學進修新聞學。綠色力量、綠田園有機農場、香港電影導演會等發起人,現任綠色和平國際董事。1976年聯同丘世文、鄧小宇及胡君毅創辦生活潮流月刊《號外》。著有《裸命》、《中國天朝主義與香港》、《盛世》、《香港三部曲》、《我這一代香港人》。

4. 黃錦樹 《南洋人民共和國備忘錄》(聯經出版公司)
1967年生於馬來西亞柔佛州 ,台灣著名馬華作家。台灣大學中文系畢業、淡江大學中文碩士、國立清華大學中文系博士。是馬來西亞旅台作家,目前任教於國立暨南國際大學。曾獲第十八屆中國時報文學獎小說首獎、第七屆聯合文學新人獎推薦獎等。 筆鋒銳利。被王德威稱之為「壞孩子」。著有《夢與豬與黎明》、《由島至島》、《土與火》。

5. 王定國 《那麼熱、那麼冷》(印刻出版公司)
1954年生,台灣彰化鹿港人。十七歲正式開始寫作。1982年獲得聯合報小說獎,同年考取法院書記官,因「找不到原先想要追求的公理正義」毅然去職,投身於房地產事業,成為知名企業家。作品有《離鄉遺事》、《企業家.沒有家》、《我是你的憂鬱》、《沙戲》等。2004年,回歸台灣文壇,曾被懷疑文學寫作技能可能退步,但王定國仍表現甚佳,令人驚異。

6. 冬筱 《流放七月》(長江文藝出版社)
1990年生,是「80後」作家領軍人物郭敬明高調簽約的「90後」作家。是郭敬明繼成功推出「80後」嚴肅文學作家笛安後,又一主打嚴肅文學的年輕作家。冬筱的處女作《流放七月》曾在《最小說》重要位置連載。作者從小深受家庭熏陶,偏好歷史厚重感小說創作。長篇小說《流放七月》是這位「90後」向「七月詩派」致敬之作。

7. 顏忠賢 《寶島大旅社》(印刻出版公司)
1965年生,曾為實踐大學建築系系主任,現專任副教授。從事空間設計、裝置藝術等多種創作。曾出版《老天使俱樂部》、《軟建築》、《J-WALK:我的耶路撒冷症候群》、《世界盡頭》、《影像地志學》、《軟城市》、《巴黎與台北的密談》、《不在場——顏忠賢空間學論文集》、《穿著Vivienne Westwood馬甲的灰姑娘》等書。

8. 余華 《第七天》(麥田出版)
1960年出生,1983年開始寫作,主要作品有《兄弟》、《活著》、《許三觀賣血記》、《在細雨中呼喊》。其作品已被翻譯成20多種語言在美國、英國、法國、德國、意大利、西班牙、荷蘭和印度等出版。曾獲意大利格林扎納─卡佛文學獎、法國文學和藝術騎士勳章、中華圖書特殊貢獻獎、法國國際信使外國小說獎等。

9. 王兆軍 《把兄弟》(作家出版社)
1947年生,山東臨沂人。1981年畢業於上海復旦大學,曾任職最高人民法院研究室、《報告文學》編輯部、 中國新聞出版社。中國作家協會會員。著有小說多部,並獲多個獎項。《拂曉前的葬禮》獲中國作家協會第三屆(1983-1984)全國優秀中篇小說獎,《原野在呼喚》獲中國作家協會第三屆(1983-1984)全國優秀報告文學獎。

10. 朱國珍 《中央社區》(印刻出版公司)
1967年生於台灣台北,畢業於台灣清華大學中語系、東華大學創作與英美文學研究所。1997年出版《夜夜要喝長島冰茶的女人》後,轉進華視新聞部跑記者,後擔任新聞主播,創作不多。除了2001年推出《自由時報》專欄結集的《貓語錄》,以及在2003年以一篇《月光遍照》獲得第五屆台北文學獎散文類獎項之外,朱國珍在文壇曾幾乎銷聲匿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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