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衡之 於 2010-2-24 03:24 編輯
yop ,時間與精神有限,只看了一遍你的作品《淵》。
長詩的沒落,比詩更快。然而,我卻最尊敬長詩,亦是義無反顧地為長詩賣力。長詩,不易讀,更不易寫。當中單是內容的要求就令不少詩人卻步;記得台灣詩人洛夫曾語重心長地說:「長詩不是人人能寫,更不須人人去寫。」,他終生卻貢獻了兩部真正的長詩作品──〈石室之死亡〉與〈漂木〉。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長詩除了基本對詩的要求,更需要格外的要求,例如佈局謀篇、結構形式、思想深度,皆不是單靠靈感,就能做到。
之於你的作品,在結構與內容方面,也有用心的地方。當中主題的野心更包含了人類現實生活中的各種存在狀態的荒謬,如網絡的虛偽、宗教的末流、死亡的恐懼等等,這些也是常見的母題,而你的詩也是常見的表達,感覺也不太集中,有謀大篇的傾向,卻不能鑽進讀者的內心(可能如你所說,後來會再作交待);至於結構,你刻意用上現代化的一週(例如天氣報告)來回應希伯來神話中的七天創世,當中古今的刻意反差,使這結構不落俗套,可惜,中後段的兩首短詩的插入,使結構受到破壞,不是說變奏不好,只是那地方容易使讀者失去焦點。
語氣可能嚴肅了。只是長詩,是值得嚴肅對待,我從來也是這樣審視自己的作品,我相信這也是你能解的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