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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過得很快,兩個月的暑假轉眼又剩下一個星期了。對時間的流逝,有時感傷:美麗的不再美麗了、青年的不再青年了……有時則連感傷的餘暇也沒有,深覺人生難在一個放下。
有兩個和尚過河,有女子求助,甲和尚抱女子涉水,乙和尚沒有。走了一日路,乙和尚問甲,你犯了色戒,怎麼還若無其事?答:「我已放下了,怎麼你還沒有?」想到這個故事,遂有所悟,放不放下,在心不在體。
從前在某機構打工,每日受氣,精神壓力很大,於是嘗試把自己分成兩個:一個是臭皮囊,賣予老板--任其勞役,甚至驅策;另一個真正的我,無時不神遊他方。就這樣過了七八年,雖然失去盛年,卻也換來一本詩集。以文學抗衡勞役,我想也是放下的一種。
盛年其實也幹了兩件事,一是辦秋螢;二是泡圖書館做香港新詩資料研究工作。秋螢放下了,香港新詩資料研究工作還在繼續。但想不到的是,放下一個包袱,竟又背起了另一個包袱--《香港中學生文藝月刊》。
這個包袱好聽的--是為文學做事,不好聽的是--媚俗、戀棧浮名,或向市埸叩頭。無論前者或後者,我一早無動於衷,套用和尚的說話是:「我已放下了,怎麼你還沒有?」
是的,放下可以再起步。九月開學了,預期又有一埸硬仗,山雨欲來,長風披髮,我的戰友呀!那一種感覺真好!看今朝又下幾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