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敘事者: 請容我懷著那樣一種無以言表的衷情仰望你,又或說,請讓我低頭,沉默地傾聽著,而毫無懼色,請讓我不至於分析並歸納出一種處女座人格之審美凝視,而因而忽略,在那聲頻漫漫的敘事流傳中,那樣的撇清,那樣的淡然,不可明言又高度簡潔概括,就如第一句那重覆了的,多餘卻因而質疑起原句的斷句:“一個,故事。”,那是一個嗎? 甚至,那是故事嗎? 即使它的人物性格、命運、生世回憶之間對位皆如此穩建而明確,但小說的節奏,它那種尾尾道來時所附帶著的口音,言不由衷的態度,其實是那麼狠狠的告訴我,最為慘烈與柔弱的實質,才有所指,才有動人之處。就如近結尾的一段:“如果你明白甚麼是自取其辱。不是這樣的,不是的。羽摸一摸肚皮,就痛,人就太清醒。” 讀的人還是會心動的,還是會,那麼的狠狠的笑著,自言自語的告訴自己:小說,本來就是該那樣的清醒。 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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