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
 找回密碼
 註冊

Login

使用facebook注冊/登錄

  • QQ空間
  • 回覆
  • 收藏

[連載小說] 花.碎緣 (第五章:闖一一藥黑谷)

字體大小: 正常 放大
尋1127 幼苗筆手 2015-10-23 02:24:44 灘主

馬上註冊,結交更多好友,享用更多功能,讓你輕鬆玩轉社區。

您需要 登錄 才可以下載或查看,沒有帳號?註冊

x
本帖最後由 尋1127 於 2016-2-21 20:53 編輯

花碎緣
第一章:相奪藏寶地圖
  
第二章:幼鈴與小教主相遇
   
第三章: 入魔教之門

第四章:簫音館子淵

第五章:闖一一藥黑谷






本帖最後由 尋1127 於 2016-4-19 02:11 編輯

第一章:相奪藏寶地圖
  萬空一片藍,群山四處聳立,海面平靜如一塊藍玉,一只小船從遠處逆流駛來,船上坐著一名女子,她一臉粉白,雙唇紫紅,右邊臉上畫著一朵黑色的曼佗羅,手中抱著一名剛出生的嬰兒,她望著正甜甜入睡的女嬰,嘴裹咒駡著:「該死的, 竟然拐走的是武林盟主的女兒。真是失策!」船上還站著一名男子,他披頭散發,雙頰深陷,身瘦如柴。手持船板,輕輕一划,船駛萬丈餘,內力深厚。

  突然,隨後有四五只船急急追上,以武林盟主船為首,邵一靖呼喊著:「趙若思,鬼占!若交還我女兒,我便不作任何追究。」另一船則坐著三怪和七怪,他們各閉雙眼,無人划船,其中一怪以內力傳音:「還是束手就擒,交出藏寶地圖,否則死無藏身之地!」旁邊一船則站著一名身穿白衣的男子,他雙手放在身後,不發一言,同樣使用內力行船。

  此時,一把陰森的女人聲從後傳來:「哈哈!真是可笑呀!問過我仙姑再說。」便出盡內力,船只隨即穿過眾船,直逼趙若思,鬼占之船。落後的石丰正準備趕上,給旁邊的郭晞阻止了,他道:「以我們的實力,根本沒可能與其中一方對抗,倒不如等他們來個自相殘殺,我們則坐收漁翁之利。」石丰連連點頭,道:「有理也!」

趙若思站了起身,望了身穿白衣的男子一眼,連笑幾聲,道:「想不到連莫不寂也前來搶藏寶地圖!」眼見邵一靖又追上來,趙若思心中一怒,雙手高舉起女嬰,道:「邵一靖,你若助我殺了這班人,我便還你女兒!否則...我便扔她下海。」邵一靖單手揮劍向前一指,道:「你敢!」趙若思站到船頭,髮絲隨風輕飄,詭媚的雙眼,嘴角輕輕一揚,突然雙手放開,任由嬰兒往下垂。邵一靖心中一慌,直叫喊:「住手。」趙若思見他臉露驚慌之色,心中甚喜,雙手靈活接住女嬰,心道:「果然是邵一靖女兒呀!不哭還會笑呢!」接穩嬰兒後,趙若思使出內力,加快船速。邵一靖眼見女兒處處犯險,滿腔怒氣,誓要將趙若思帶回武當受罰,便也加快船速追上。

趙若思心知不妙,若眾人追上,對招之下,必定只有一敗。於是,她命鬼占把船只駛靠岸,匆匆跳下船,用力捏痛女嬰的手臂,輕放她在樹上,道:「哭吧!你爹爹聽到你的哭聲,就會把你帶回家。你一定要快高長大哦,姐姐我一定會回來找你的!」便又匆匆跳上船,鬼占大問:「你這是干嗎?」趙若思道:「竟然己知這女嬰是邵一靖的女兒,你還怕往後找她不到?何況,邵一靖根本無意爭奪藏寶地圖,他一路窮追猛打,只會讓我們更危險!快!別說了!划船走人。」兩人便又出盡內力划船遠去。

   這時,一個怪人出現,他在樹下轉動著身子,腳步浮浮,雙手捂著耳朵,心煩氣燥的道:「吵死啦!吵死啦!」輕輕一躍,停在樹上,道:「那來的嬰兒?」於是把她抱了下來,女嬰立即停止哭泣,還對著他手舞足道,甜甜的笑。這怪人對女嬰甚是喜愛,摸著她的小臉蛋,道:「真可愛!好,我就收養你吧!以後有你在這深山陪我,日子可就不無聊了。」邵一靖看見一個滿臉黑胡子的男人抱著自己的女兒,跳下船快步上岸,大喝:「何方人?快還我女兒!」邵一靖見他不發一言,又覺此人詭異,也管不了太多,他不再容許任何人再把他的女兒奪走,於是揮劍直刺那怪人,誰知那怪人輕鬆一閃便避過。他停在樹上,哈哈大笑,道:「你不是我的對手!」然後咻的一聲,消失在森林裹,只留下:「這小傢伙,我喜愛的很,就讓我收她為徒吧!放心!我定當把她照顧好。」邵一進見他有如此了得的輕功,心裹己猜到此人是世外高手旋風,想必他早己離開了此深森,便以三成內力傳音:「在下邵一靖,竟然小女與旋風前輩有緣!那有請前輩十八年後,把小女交還武當來。」從遠處傳回:「一言為定。」

   鬼占往後一看,道:「不行了,他們快追上,怎辦?」趙若思內心十分著急,唯一方法只能使出更多內力,加快船速。可是,還是逃不了,仙姑跳上趙若思之船,連出掌,掌掌誓要奪趙若思之命,其他船只明顯在減速,划了一天一夜的船,眾人的體力早己大大消耗,各人正趁減速中盡快回覆其體力,任由仙姑先出手,靜觀其變,看準時機再出手奪藏寶地圖。由於,仙姑一路出盡內力追來,體力根本不及趙若思,過了數招後,很快就處於下風。仙姑眼看快被打敗,竟出暗招,飛出毒標,直刺趙若思手臂。趙若思捂住傷口,道:「卑鄙小人!」鬼占立即停下划船,使出內力,用船板劈打仙姑的腰間,仙姑當埸痛得直跪了下來,嘴角滲血。鬼占又準備劈向仙姑的後腦,仙姑捂著肚子冷笑,道:「你要是殺了我,恐怕無人可解她的毒,天黑之時,她必死無疑。」鬼占抑壓著怒氣,道:「解藥,快拿來!」仙姑知道自己的內力只剩下兩成,又打傷了鬼占最愛的女人,以鬼占的性格,交不交出解藥,也只是死路一條。於是,仙姑以內力傳音給七怪:「若我以此毒,威逼鬼占交出藏寶地圖,你們要保住我的命。」三怪,七怪點了點頭答允。仙姑轉身一躍,停在三怪和七怪之船,道:「鬼占,恐怕你現在不以藏寶地圖作交換,你的愛人可要上黃泉之路了。」鬼占看著趙若思的臉愈來愈黑,雙手愈來愈冰,內心既怒又憐,道:「好!我交出來!不過你要先把解藥拋過來!」仙姑道:「不行!你必需先把藏寶地圖拿出來跟我們看下,以辨真假。」鬼占道:「藏寶地圖就沒了。」仙姑道:「說笑。」鬼占道:「藏寶地圖早己給我兩人毀了,並分別刺在七名嬰兒體上,同時作了暗號,我這有暗號提示的圖。你若給我解藥,我便給你。」仙姑心道:「想不到江湖傳說是真的,他們二人果然把地圖刺在嬰體之上。」趙若思扯著鬼占的衣袖,雙眼充滿怒恨,道:「你…你瘋了!竟把全盤計劃說出來?」鬼占不理會趙若思,站了起來,道:「我數到三,你便把解藥拋過來。」仙姑對這一帶非常的熟悉,心知離前方不遠便是萬丈的水涯,掉下必死,不想再與他二人追趕,也看得出鬼占說的是真話,便道:「好!」鬼占拋出紙圖,仙姑拋出解藥,鬼占隨即跳起身,右手接住解藥,左手使出內力,將紙張揮剪成數片。三怪,七怪,仙姑,莫不寂, 石丰,郭晞等人皆躍身奪取紙張。鬼占趁混亂,取出解藥,餵進趙若思口內,出盡內力,急速划船向前逃。直到聽見濤濤的水浪聲,鬼占才知道前面是萬丈的水涯,可己無法把船只停下,鬼占只好擁緊趙若思,二人連船隨急浪墜涯而下,生死未卜。

至江海上藏寶地圖之相奪後,江湖上傳言,刺在嬰體上的圖案分別是: 丁香花、迷迭香、木棉花、薄雪草、蝴蝶蘭、串铃花、六月菊。
第二章:幼鈴與小教主相遇
    七年後。

「鈴…鈴…」一陣陣清脆的鈴鐺聲,在森林裹左穿右穿,一個小女孩頭戴布帽,身穿著淡灰色衣,腳踏草鞋,腰間掛著水壺,氣呼呼坐在樹上,道:「不飛了,不飛了!」一雙小手不停摘取樹枝上的葉子,又道:「師父,就愛欺負人!一早就飛個不見人,害我追死!還要在我耳朵釘上數個小鈴鐺,害我飛到那,都讓人知道。可惡!可惡!」連喊幾聲啊,便把手中的葉子丟出。

突然,一陣狂風吹來,沙塵滾滾,廖幼鈴揉了揉雙眼,就看見樹下站著幾個蒙著臉的黑衣人,他們手拿鋼刀,包圍著一個中年女子和一個約十來歲的小男孩。廖幼鈴在樹上嚇個半死,忙用手捉緊自己的左耳,深怕鈴鐺發出聲,惹來殺身之禍。

    那女子和小男孩一臉冷靜,毫無懼色,雙雙從劍鞘裹拔出劍,黑衣人一湧而上,主攻女子,一人以鋼刀砍女子腰間,女子一躍而起,踢中黑衣人之腦,一聲骨裂,黑衣人當埸倒斃。女子又以連環腿,踢中三,四名黑衣人要害,幾人隨即吐血傷亡。只剩一黑衣人,道:「果然內力深厚,只是在下今日定當要取小教主之首級,回去交差。看招。」鋼刀一亮,黑衣人向著女子連劃幾刀,內力隨刀影而出,女子雖把刀影一一打回,可五臟六腑早己震傷,她對著身後的小教主,輕聲道:「小教主,奴婢恐怕無法再保你上路了。你趁他們不注意時,快逃。」小教主依然一臉冷靜,輕點頭。女子揮劍上前,道:「今天不是你死就我亡。」對準黑衣人的心臟連刺,可都讓黑衣人的鋼刀擋回了。這時,小教主正準備離開,黑衣人意識到,忙擋在他的前面,高舉鋼刀直劈向小教主頭腦。「小心!」一顆桃子扔中黑衣人的頭,原來是廖幼鈴出手相救,小教主趁黑衣人分心,一劍刺向黑衣人的心臟。可是,因為年紀尚小,劍刺得不深,黑衣人回心過來,一掌打過去,女子為保小教主,上前一擋,內傷更重,但仍道:「小教主快逃!」樹上的廖幼鈴嚇個半死,也立即使出少許內力向前飛走去。小教主也立即使出輕功,留下女子和黑衣人在那決戰。

小教主很快追到廖幼鈴,在她身旁,道:「謝謝!」廖幼鈴沒好氣的道:「你怎麼跟我同路呀?萬一黑衣人追來怎辦?」小教主道:「決一高低,生死天定!」廖幼鈴道:「笨蛋!」小教主道:「豈出此言?」廖幼鈴笑道:「當然是逃啦!我師父教的,遇到襲擊,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小教主微微一笑,眼見這小女孩既活潑,又可愛,內心不禁生一絲喜愛,道:「你今日救我一命,他日我定當還你。」廖幼鈴羞羞地道:「那不如還我幾個桃子吧?」小教主扑身一笑,心道:「這小傢伙定是入世未深,想法如此簡單,可輕功卻一點也不赖,看她樣子,多是七歲,輕功卻如十幾來歲,他日定當無人能及。」聽著一路的鈴鐺聲響,又看看廖幼鈴的左耳,心想:「這想必是她師父用來訓練她的輕功和內力了,他日若學有所成,這鈴鐺聲便不發聲了。」

來到了分岔路,小教主道:「我向右走!」廖幼鈴道:「我向左!」小教主道:「那在此靠別,後會有期!」輕輕一躍,展出輕功。廖幼鈴在後喊道:「我叫廖–幼–鈴!你呢?」小教主頭也不回,話也不回,心中唸道:「廖—幼—鈴!」嘴角一一甜笑,消失在前方。雖相處不長,但難得結識一個小伙伴,還沒互相了解一下,便要分離,廖幼鈴心裹難免有點不捨,展出輕功,自言自語:「聽到我的大名沒有呀?也不作個反應。害人家在瞎猜,真愛做討厭鬼!哼!沒良心的傢伙,才不跟你後會有期呢!....」冷風吹起枯葉,埋怨聲漸遠漸遠。
第三章: 入魔教之門
一班山賊躲在草叢中,帶頭的是一個中年男子,他臀壯腰粗,雙手無處不是紋身,臉上還有幾條深色的刀疤,手持斧頭,不發一言,蹲在草地上,注視著前方。一旁則坐著一個胖男子,一臉油光,雙眼極小,口大如盆,搓著雙手,道:「聽說京城一品官陳林會攜帶家眷,金銀財寶到杭洲定居,必經此路,這下我們可發了。不過…更爽的是,聽說陳林的女兒、丫頭個個貌美如花!」又哈哈大笑,道:「老子,我很久沒爽過了!這下,可要快活了~」那帶頭的中年男子依舊不發一聲,從衣裹取出一塊布,靜靜的擦拭著斧頭,斧頭把光線反射,射向他的眼睛,他雙眼不眨一下,又繼續擦拭著斧頭。

馬蹄聲愈來愈響,那帶頭的中年男子輕聲道:「各位兄弟!打起精神,馬車一到,放箭。」兄弟們輕聲道:「是。」馬車愈跑愈近草叢,山賊也愈看愈清,他們全部嘩然,馬車以金黃色油漆,窗邊雕刻著鳳凰,栩栩如生。窗布則是上品絲綢,色澤亮麗。前來的馬車傳出陳林一家談天說地的笑聲,后來的馬車則擺放著行李以及財產。山賊一見馬車跑來,亂箭射出,馬中箭,大驚,前蹄朝天,馬叫聲劃破天空。下人們爭先恐後的逃,毫無搏手之力,山賊一刀刀砍在男下人身上,女下人則被活捉,雙手綁縛。車伕也遭殃,身中數箭倒地亡。馬車霎時失去平衡,左搖右撼,那帶頭的中年男子,躍出草叢,高舉斧頭,向發狂的馬匹頭腦連砍數刀,鮮血直噴到他的臉上身上,滲進他每一尺肌膚內,似乎也無法喚起他內心的人性。馬車停下後,車內裹的人膽戰心驚,失慌狂叫,陳林也心慌的道:「小女,快!快!躲進車底板的暗格內,無論發生什麼事也不能出來,知道沒?」那小女孩一臉蒼白,掛著幾行眼淚,連連點頭。這時,那發狂的中年男子,用斧頭連砍馬車數十刀,馬車四邊頓時散成數塊。陳林手持小刀,衝下馬車,道:「狗賊,光天化日竟敢殺人越貨,強奪民女!我跟你拼了!」便舉刀,刺向那中年男子,誰知那中年男子單手一劈,直砍陳林的脖子,鮮血直湧,馬上濕透陳林全身。馬車上的妻子和大女兒見此狀,紛紛掉下眼淚,失聲痛哭,馬底板下的小女兒則雙手捂出口,連呼吸也不敢用力。陳林妻子偷偷用手敲了敲車底板,輕聲道:「小女,等人走了!你再逃!一定要活著,為我們陳家報仇!」又望著大女兒,道:「我上前擋著他,你快趁亂逃,逃得愈遠愈好!」大女兒直搖頭。陳林妻子捉緊大女兒的手,道:「乖,你要堅強!」便跳下馬車,拾起地下死去的山賊手中的刀,便向那中年男子砍去,陳林大女兒趁機逃跑。那中年男子眼一瞪,心一怒,連向陳林妻子砍了數刀,直到她斷氣為止。那一臉油光的胖男子,一看見正在逃跑的陳林大女兒,口水直流,道:「太美了,太美了!」上前擋著她,道:「小妞兒,讓大爷爽爽,再走嘛!」於是,扔掉手中的刀,單手捉著陳林女兒的手。陳林女兒,道:「放開我~放開我~別碰我!要不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那胖男子哈哈大笑,道:「那先讓我做了你吧!」便把陳林女兒按在地上,撕掉她身上的衣服,其他山賊見狀,也色心起,把丫頭也按在地上,撕毀她們身上的衣服。頓時,四周盡是男人的興奮聲,女人的慘叫聲。山賊淫亂後,陳林的女兒和一班ㄚ頭都哭泣個不停,那個中年男子突拿出斧頭,劈向ㄚ頭們,把她們一個個砍死,輪到陳林的女兒時,那胖男子阻止了,道:「大哥,這個殺不得呀!你看她長得多美,我還沒玩夠呢!就讓她做我的夫人吧!」那中年男子,不理胖男子說的話,一刀直劈下去,一聲慘叫聲穿透整個樹林。躲在車板底的小女孩,聽到親姐的慘叫聲,眼淚直掉,內心極是慌怕,又夾雜著幾分痛恨,恨不得親手把那山賊給殺了,為家人報雪仇。

    山賊搶掠後,便怱怱離開。小女孩聽到無人聲,便輕輕的推開車板,手軟腳軟的從裹頭爬了出來,見四處無人,趕緊往反方向逃跑。那中年男子愈走愈覺得不對勁,道:「陳林共有幾女兒?」那胖男子道:「二女!」兩人互望了一下,又調頭回現埸。來到現埸,才發現馬車裹有暗格,於是向前方追去,果然發現一個小女孩正在逃。小女孩轉頭一看,正見二男子追來,心中一急,摔了一跤,膝蓋破,鮮血滲出,一雙小手壓滿沙粒,深深陷入。但小女孩還是咬緊牙關,趕快爬起來,一路跑一路跑,竟來到了碼頭,前無去路,後無退路,二男子馬上追上了。那胖男子揮了揮刀,道:「臭丫頭,害我追了半天,老子今天不砍死你,不是人。」小女孩望了望海水,轉過頭來,道:「你們這班狗賊!連豬狗都不如,殺我全家,還敢在那自稱是人?告訴你們,你們今天所劈的一刀,所刺的一刀,他日我定會十倍奉還,把你們一個個千刀萬剁!以慰我家人在天之靈,以報我家深仇血恨!」那胖男子看著她那張小臉蛋,道:「喲~原來小ㄚ頭長得也是那麼的美呀~不!比你姐姐更好看呀!我看?不如也讓我爽一下吧?」小女孩恨恨道:「呸!我呸!你這個又胖又臭又醜陋的死胖子,不要走過來!我怕我會嚇死。」那胖男子生氣的道:「他娘的,別以為你還小,我就不敢把你姦了,看我捉到你後,先姦後賣你去青樓!讓你給世間的男子蹂踏蹂踏!嘗嘗那快活的滋味也好!」小女孩道:「呸!休想!你給記住,我一定會回來找你報仇的,到時我要你生不如死,死也不像個人樣!給我記住,給我記住……」於是,便往海裹一跳,沈了下去。那男胖子本來也想跳下海,把那小女孩揪出來,可是給那中年男子阻止了,他道:「算了!快趕路~要是給官兵追上來就麻煩!」二人在海邊逗留了一會兒,見小女孩無浮上來,便認為她早己淹死在海底,於是又急急離開。

小女孩在海面上漂了一天一夜,船上的少女見到,便道:「主子,你看,那小女孩抱著木塊!」那身穿薄紗衣裙,面蒙絲巾的女主子,道:「那又怎樣?」那少女又道:「主子,你看她是活還是死呀?」女主子放下手中的茶杯,靠到船邊,不屑的望出去,後驚訝地道:「這?這麼美的小女孩從那來的?快!快叫船家幫把她救上船來。」魅之盯著躺在床上的小女孩出神,心中道:「小小年紀就長得如此溫美,長大後想必一定是迷死成千上萬男子的美胚子。」

夜晚了,小女孩終於醒來了,魅之道:「睡得可好?」小女孩道:「是你救了我?」魅之道:「沒錯!」小女孩道:「謝謝!」魅之道:「過來吧!吃點東西才有體力。」小女孩點了點頭,起了身坐在魅之旁邊。這時,船伕拿了飯菜進來,擺放飯菜時,不小心踫到了小女孩的手一下,誰知小女孩隨有拿起筷子往船伕的手插。船伕揉了揉手,道:「這女孩瘋啦?」魅之則是心中一喜,拿出銀子打發船伕走,心中道:「想不到這女孩跟我一樣那麼的憎恨男人。」魅之拿下小女孩手中的筷子,道:「你是不是很恨世間的男子?」小女孩道:「是!」魅之道:「那你想不想報復他們呢?讓他們一個個跪在你地下,向你求活!」小女孩道:「可以嗎?」魅之道:「當然可以!只要你拜我為師,入我魔教之門,我將會教你武功,和怎樣俘擄男人的心,讓他們生不如死!」小女孩想了想,單靠自己的力量,根本無法為家人報仇,不管對方是邪派還是正派,竟然現在有貴人相助,那事就好辦多了,便跪在地上,道:「師父請喝茶!」魅之道:「哈哈!好!從今天起你就是我魅之的好徒弟,賜你名為銷魂。」
本帖最後由 尋1127 於 2016-2-28 16:05 編輯

第四章:簫音館子淵

「站住!臭小子!你這個死臭小子,給我捉到你,我看你屁股還開花不。」一位中年男子追著一個小男孩,氣沖沖的說。小男孩跑了幾個圈,敏捷的爬上一棵枯老的大樹上,作了一個鬼臉,道:「哼!你想得美呢!能捉到我再說吧!」那中年男子扶著大樹,喘著氣道:「臭小子!你有種就別下來,我看你肚子餓了怎麼辦!」小男孩身靠在樹身,懶洋洋的道:「我才不怕呢!風吹來時感覺很涼爽呢!你也休息一下吧!別一天只想著吃阿!」那中年男子被氣的臉紅,道:「你這死小子,我這次一定要點顏色你看!」於是,他在附近找了一支長長的竹杆,往樹上不停的捅。小男孩都一一避免,便取笑著道:「羞!羞!沒本事的老家伙!」這時,一班人從大樹這邊走來,其中一人道:「夠了!給我下來!」那中年男子忙退後幾步,道:「師兄。」並嘴角偷偷笑起來,心想:「臭小子,這下你還不死定。」小男孩望了望滿頭銀髮,一臉嚴肅的師伯,嬉皮笑臉地道:「早阿!師伯!」然後,從樹下跳了下來,又道:「其實,我跟師叔在練功啦!」又向師叔打了眼色,細聲地道:「你要是不幫我,我就把你偷吃了拜神雞的事說出來!」然後,小男孩得意的笑。師叔也細聲的道:「你狠呀! 小子!」便把眼神投向師伯道:「是呀!師兄,我再教子淵『快步閃』呢!」師伯道:「好了!你們倆走在一起,簡直就是一個頑老頭,一個頑童!你們要是真的練武,就要給我認認真真的練!別整天哄哄鬧鬧的!」於是,師伯甩了一下袖子就掉頭離開了,他嘴裹嘀咕著:「哈!好笑好笑!一個身懷絕技,為一個女人,不再拿起劍。一個天生聰敏,一副學武精骨,卻也天生好玩,頑劣!唉!簫音館,難道就再沒有可造人才了嗎?」當師伯離開後,中年男子與小男子擊起掌來,道:「萬歲,把師伯打發走了!」然後,兩個人又和好,然後明天又開始追打對方。

到了晚上,子淵愁眉不展地道:「師叔,到了十八歲那年,我就要下山了,你會想我不?」師叔喝著酒道:「你這臭小子,怎麼突然說起這話來呀?」子淵望著天空的明月,很圓很亮,突然哭了起來,道:「師叔,難道你就沒有思念的人嗎?還有,師叔!你告訴我,我父母到底是誰阿?」師叔擦了擦干嘴道:「我?我當然有思念的人,日日夜夜地想著她,可…可她在一個很遙遠遙遠的地方!」眼淚快從他的眼裹跑了出來,他轉了話題,粗粗的道:「我,我怎麼知道你父母是誰阿?無父無母,無牽無掛!來回自我!」子淵擦了擦眼淚,道:「是呀!我子淵天生愛自由,無拒無束是我的本性!人生難得有幾回,傷心往事一笑而過便是!師叔,也別太傷心了。」便閉上眼,靜靜睡了起來。師叔望著子淵,心想:「這俊小子,五官標致,天性活潑善良,性格又如我年青時的風範。哈!可是…當遇上真愛時,瀟遙自在性格也會放在一邊,會多愿與愛人永遠停在某地相親相愛。」他想著想著,當年與自己的最愛,一起的日子,甜甜的笑了笑,慢慢的進入夢鄉。

十年後。

北雁南飛,寒蟬低鳴,葉子知秋,遍地黃葉,枝幹冷風中顯傲骨。一名男子,站在亭子裡,看著周邊荒蕪寂寥,連連搖頭。他取起掛在腰間的玉簫,簫體冰涼,身呈雲藍,簫下垂著一小花型白玉配。他的雙唇輕碰著玉簫,微微地張開,合上雙眼,十指靈活操控著,簫音穿過洞孔,音圓潤帶活潑,活潑中帶點幽雅,歡樂的簫音穿過樹身,繞過枝幹,四處迴盪。突然,枝幹現嫩芽,芽成葉,整棵梧桐樹再次穿上了碧綠衣,簫音喚醒蟬兒齊鳴,喚回鳥兒從他方歸來,圍著剛開的花兒轉,花香隨風四處散飄,聞者心神曠怡。那新來的小師弟,驚訝的指著那樹道:「你們看,你們看,枯萎的樹木重生呀!又開葉又開花!是我眼花嗎?太不可思議了!」師兄們看著他那傻呆的樣子,都大笑了起來,道:「傻小子,你看到當然是真的啦!那是我們的師兄——簫子淵,正在施音術。我們簫音館之音術不但可緩傷者之痛,更能控制人物之情緒,意識。但數十年來,唯獨簫子淵師兄,無師自通,天生能使出喚音術,喚醒世間萬物。可惜,師兄雖天生聰穎,但喜愛玩樂,性格油滑、吊兒啷噹,只學自己喜歡的音術。師父經常歎氣說,如果師兄愿醉心研討,相信他的音術造詣定在他之上。」

子淵放下玉簫,跳上樹,身靠樹身,閉上雙眼,聞著花香,聽著蟬鳴,因他喜歡熱鬧的聲音。一柱香後,綠葉、花兒、蟬鳴、鳥兒都消失不見了。子淵,雖知深造音術,可延長萬物之生命,但他更相信萬物皆有自己的命理,不能強求,濫施音術只會損生命本身的意義。這時,日落西山,萬空一片白,一縷縷紅霞鑲天邊。子淵,知道是他下山的時候。他望著簫音館,想起小時候的點滴,師伯、師叔、師兄、小師弟,心中難免有點不捨得,一絲小傷感,但他還是選擇不告別,一個人離開,因他不喜歡哭淚的埸面。這時,他又再次取出玉簫,讓歡樂愉快之音伴他離開。


本帖最後由 尋1127 於 2016-2-28 16:31 編輯

第五章:闖一一藥黑谷

趕了數天的路,子淵已感到很疲倦,他放下包袱,坐在樹蔭下,取出水壺,喝了幾口水,便合上雙眼小休。不知睡了多久,當他睜開雙眼時,天己是漆黑,卻不見星跡。這時,狼群在森林中嚎叫,並四處亂闖,樹木像長出鬼手,相相糾纏,密密麻麻,使子淵無法找到出口,離開此森林。他只好穿過眼前的白霧,小心翼翼地繼續向前。
今夜,正值八月十五,月圓漸升到半空,雲霧逐漸消散,子淵發現自己竟站在懸崖邊,在行前一小步,他便掉下去,粉身碎骨。回神過來,在他的面前,竟有一小橋隨著雲霧消散而逐現,不見盡頭。此橋由木板砌成,大約長達數米,相信是用來通往另一邊的山崖。此獨木橋狹窄得只容許一人走過,由於橋兩邊無繩索作扶手,橋又懸掛在半空中,易隨風擺動,稍一不慎便會墮崖而死,若非武功高強,相信無法安全順利過此橋。「哈,這一條小小的橋,難不倒我簫子淵的!」話完,他便展出輕功,一鼓作氣,雙腳輕碰板橋,沿著獨木橋,前往另一邊的山崖。當他到達了山頭,竟發現在他前方的不遠處有一個小山谷,谷外四周瀰漫著灰霧,好奇心驅使子淵前往。只見,谷外立著一塊破舊的木碑,碑上刻著藥黑谷,內附細文:凡進入者,死路一條。

子淵想起曾聽師叔提起藥黑谷,谷裡收藏多種名貴之藥,即可強身健體,更可醫百病。千萬種毒藥,可不耗吹灰之力,使敵人數秒後暴斃。更有美顏之藥物,可使人青春常駐,永不衰老。谷裡只住著一位滿頭白髮的老人,此人脾氣古怪,醫術高明,但心胸狹窄,喜愛用毒物對付人,以劇毒使人在數秒中身亡,或以慢死來折磨,以使人生不如死。因而,被稱為「毒王」。同時,此人善於以毒攻毒,能解世間千萬種毒。相傳,毒王為了提煉長生不老之藥物,已閉關數十年,他更在谷中設下三關,以使外人不能闖入谷中盜取各種藥物。只有破三關之人,才可進入藥黑谷。但可恉的是,至今從沒有人可成功闖關,他們多數命喪於第一關。子淵心想著:「到底是什麼關卡,能使各方武林高手命喪於谷內?今天,我子淵有緣到此地,我便要闖過這三關,一探虛與實。」便進入藥黑谷內。

子淵沿著小路向前走,來到一個小墳墓場,四周不見一房屋。這時,子淵發現數塊墓碑上有明顯的磨損行跡,他便冷笑了一下,道「這樣的掩眼法,就想瞞過老子,沒那麼容易!」他展出輕功,腳踏過有磨損行跡的墓碑,啟動了藥黑谷入口。突然,數棵樹木相移動著,子淵敏捷地一一避過,隨即進入另一空間。只見,烏雲蓋頂,白骨處處,前方的路口,只有一棵大樹,長得十分茂盛,奇怪的是這棵樹長滿的都是黑色的葉子。子淵知道眼前這一棵樹,一定不是普通的樹,開始提高警覺性,他慢慢地一步一步走近那樹木,企圖躲過那大樹,進入小路。此時,大樹上出現零零散散的綠光,一只黑色的小動物,從樹上直飛向子淵,咬了他的脖子一下,子淵忍痛把它摔在地上。子淵才察覺,樹上所長的並不是葉子,而是棲息著一大群蝙蝠,它們雙翼蓋住頭頂,隨著他的氣息而一一甦醒,睜開螢綠的雙眼,拍動著翅膀。子淵心知不妙,要是此群蝙蝠飛撲而來,他必定先被它們咬死,後成為它們的晚餐。為了保命,子淵拿起玉簫,開始向蝙蝠施音術,溫和的音律如同催眠曲,使蝙蝠們一一合上雙眼,再次沈睡。子淵突覺暈眩,他摸了摸脖子上的傷口,只見手掌上的血呈黑,他知道自己中毒了。他心想著:「看來,我要在短時間內,闖過剩下的兩關,才能取到解藥保命。」子淵使出內力,封住穴位,以阻止毒物蔓延到全身。

隨即燒了整棵蝙蝠樹,進入小路。數十步後,來到一個山洞口外,洞裡一片黑,子淵拾起樹枝,起了火把,他內心有些害怕,但一想到自己已中毒,左右都是死,倒不如鼓起勇氣,跟它拼了,說不定有一線生機,便進入洞內。

洞內滿佈蜘蛛網,子淵一手撥開蜘蛛網絲,另一手以火把照明,走過一小段狹窄小路,子淵停下,微探出頭,竟發現前方洞墻上有一個巨大蜘蛛網,網上有一大蜘蛛,它巨大如一隻成年犬,一身黑,肢腳纖幼,頭向下,屁股向上,一動不動。 火把閃爍的光,觸動了大蜘蛛的神經,使它有些許憤怒,但卻很懶惰,只是朝光處,狠狠地噴射出液體,子淵敏捷地持著火把往後躲,避過液體,液體落地,旁邊的野草都腐爛而死,子淵見狀,心中一驚,道:「幸好避過,要不然,我的皮肉就跟這些野草一樣下場!」

再次探測,子淵發現山洞另一出口便在大蜘蛛的身後,他道:「看來要收拾這該死的蜘蛛,也不是很難。」於是,又取出玉簫,施了催眠術,使大蜘蛛入眠。面對這大毒蜘蛛,子淵心中仍有幾分怯,他取出腰間的匕首,飛插蜘蛛的要害,睡夢中的蜘蛛,掙扎了數下,便跌在地上死去。子淵用火把燒毀蜘蛛網,一心想推開石門,但他又停下手,想:「要是石門後,又是另一怪物,冒然打開,我豈不是一命嗚呼得更快?」於是,子淵推開石門至一小縫隙,再次利用玉簫先施催眠術,以保萬全。此時,他安心的推開石門,誰知道,面前一大濃霧,他一腳踩空,跌落地,「痛死我了」子淵摸著他的屁股,「阿!」一聲大叫,「這,這是什麼怪物?」原來,石門後是一個深約一米的蜈蚣池,睡著數條如人般長,肥厚的蜈蚣。子淵趕緊,拍拍屁股站起來,展出輕功,跳出這個蜈蚣池,並想一把火燒死它們。

突然,傳來一把男聲:「住手!你要是敢燒死我的寶貝,就休想我解你身上所中的蝙蝠毒!」子淵往後一望,是一個文質彬彬的男子,皮膚白皙,身型瘦削,身穿淺黃衣,背著採藥籃,年齡與他相約。子淵嘴裡嘀咕著:「不是說?藥黑谷內住著的是一位糟老頭?這小子皮光肉滑,不會吃了什麼回春藥吧?」他弄熄了火把,對著那男子道:「好!我不燒你的寶貝!那你現在必需把解藥給我!」那男子笑著道:「親吻一小女子,其唾液可解此毒。要不然,一柱香後,必死無疑。」子淵道:「當真?這…這裡猶如荒山野嶺,何來女子?」那男子又笑著道:「哈哈!凡闖入者,死路一條。你就聽天由命吧!」他轉身走,續道:「通往民間的木橋,每年八月才會重現一次,如果你在天光前,還未離開此地,恐怕你的屍首就要留在這裡了。」

突然,一聲尖叫,一人從天而降,子淵出於本能反應,展出輕功,上前抱住了她,他知道她一定和他一樣,闖過蜘蛛洞,踩空掉下來。子淵望著她,道:「女子!」停了數秒,又道:「姑娘,得罪了!」便合上雙眼,親吻她的雙唇。那女子呆了,欲推開子淵,誰知,子淵更加緊緊地摟住她的腰,深怕她掉下受傷。二人著地後,子淵才停止吻她,並自覺失禮,想要道歉時,那女子已生氣到不得了,連賞了他好幾幾巴。子淵捂著臉,委屈道:「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只不過是想要解藥罷了!我…我絕對不是想要佔你便宜!」那女子道:「哼!我廖幼鈴!你都敢欺負!吃我幾拳再說!」子淵道:「你…你這姑娘,還真刁蠻,剛才要不是我接住你,你早就摔個屁股開花!都已賞了我幾個耳光,還想要送我幾拳?這次,我不會讓你得逞!」便躲開幼鈴的追打。這時,幼鈴早己忘記,身後的追殺。遠處那男子搖著頭,道:「今夜,實在太多不速之客了!」欲上前打發他們二人,快快離開藥黑谷。

殺手從後追上,他身披黑斗篷,一臉殺氣,越過燒焦的蝙蝠樹,穿過蜘蛛洞,展出輕功,雙腳穩穩地站落在蜈蚣池中。一見幼鈴,他便雙手取下身後的斗篷,數百毒針從斗篷內直飛向幼鈴,針密如雨水,幼鈴展出輕功,順利避過毒針。幼鈴知道自己不是丁子舞的對手,若與他對戰下,必定敗,唯有以她最善長的輕功,來躲他的追殺,誰知這丁子舞一股牛勁,死咬著她不放。數日的追殺之下,幼鈴已感疲倦,她現在更是擔憂,不小心闖入這谷裡,就像被困在此,毫無退路。

突然,毒針誤飛向那男子,幼鈴為了救他,擋了那毒針,數針穿過她的手臂。子淵見幼鈴受傷,上前攻打丁子舞。幼鈴手捂著傷口,道:「你沒事吧?」那男子望著受傷的幼鈴,只見她前額留著齊齊的髮蔭,她嘴角微微一翘,兩個深深的酒窩便浮現,清純可愛,他的心,情不自禁噗噗地跳著。毒經血流往全身,幼鈴暈倒,倒在那男子懷裡,那男子一臉緊張,咬破他的食指,道:「快!快吸!只要吸了這血,就可以解毒!」幼鈴便聽從他的指示。

子淵主攻丁子舞的雙手,不讓他從斗篷內,放射毒針,並數次企圖奪取他的斗篷,可恉都不成功。丁子舞並無心與子淵糾纏,傷了子淵,便欲攻打幼鈴。子淵,唯有取出玉簫,施催眠術以控制他。可惜不成功,那丁子舞原來雙耳失聰。數百毒針再次飛射向幼鈴與那男子,千鈞一髮間,數條蜈蚣甦醒,一條擋在他們二人前,另外幾條各咬丁子舞的頭、手、腳,最後,他死於五體分屍。

那男子,為他們二人醫治,當他們二人醒來時候,已是笠日正午,濃密的煙霧,早已把獨木橋吞沒,沒有人知道獨木橋的所在位置,誰也沒法離開藥黑谷。子淵和幼鈴各自苦惱著,子淵道:「你到底做了什麼,讓人家追你追到天涯海腳?」幼鈴因偷了丁子舞的玉配,事後才知他是殺手,殺人從不手軟,本想把玉配歸還,卻不小心掉進湖,失聰的他,並聽不到幼鈴的解釋,亦不愿放過她。但幼鈴卻道:「我…嗚…說起來,我就想哭了,我在路上,遇到這惡人丁子舞殺人,仗義之心的我,想要救他們,卻無能為力,還惹來殺身之禍!」那男子信以為真,內心心疼著,道:「你真的是一位很善良的姑娘,不哭,不哭,現在都沒事了!」子淵卻感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但他不想去深究他人的事。

在數天的相處下,藥靈相信子淵與幼鈴都是好人,並無心潛入藥黑谷偷取藥物,他更知他們二人也不想留在藥黑谷。於是,藥靈決定讓他們二人離開,並告訴他們崖邊長著一朵紫炫花,那便是獨木橋的所在位置。由於,他從小便在藥黑谷內長大,對周圍的環境了如指掌。即時四處是濃霧,他仍可在濃霧中行動自如。於是,藥靈叮囑他們二人,要捉緊彼此的腰,小心翼翼跟著他行走,那就可以渡過這奪命橋,重返民間。子淵與幼鈴停止爭吵,二人尾隨著藥靈,終於順行渡過奪命橋。藥靈本想重返藥黑谷,卻因對幼鈴動了心,心中萬分不捨。最後,他決定違背師父的叮囑,私自下山,跟隨他們二人闖蕩江湖。



發新帖
發表評論
您需要登錄後才可以回帖 登錄 | 註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