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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作者blog的消息:
這是為今年書展寫的書,同樣是日閱堂(明報出版社附屬公司)出版,但它在更早的時候,已經親自來找我,像書裡的男主角說:「那些故事來找我,要我把它們寫下來」。曾經寫作的人相信會有同感。我翻查記錄,發現這故事誕生於二零零五年,就是我出版首部著作《繪逃師》那一年。五年間,因著種種原因,我把《陸行鳥森林》(最初它名叫《我們的最後幻想》)放在一邊,幾乎忘記了。這種情況常常發生,好像要考驗一個故事有沒有成書的價值。只有那些默然等待、忍耐到底的故事,才能等到這一天。
碰巧出版社希望推出校園成長小說,我便趁機把它寫出來,不過,它並非一般意義上的校園小說,而是個被死亡陰影籠罩的故事,是一個少數族群的孤獨宣言。今日,鼓吹積極和溫情的校園文化是不利成長的。這不是說積極和溫情毫無意義,但我們卻極端地傾向一邊。我相信,在死亡和孤獨面前,才能找到成長所需的土壤。
這小說有別於我之前寫過的東西。主要是筆調和敘事風格上的轉變,自《女媧之門》齊以諾的故事線延伸出來。我寫得比較順心順手。這不是說寫這本書很輕鬆,我每次寫書都像患一次重感冒,總是輕鬆不來。無論如何,我喜歡這個故事,就像喜歡自己的一雙手,或許它們形狀古怪又笨拙,但畢竟是與生俱來,真真正正屬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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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底字:
天偉暗暗歎氣。我必須承認,是自己記憶有問題。雖然名叫施天雅的畫家並不 在場,但場刊裡的肖像,還有眼前的畫作,全都證明這人就是我認識的天雅,她並沒有在十三年前死去,而是活到最近的現在。不過,天雅從塔頂掉下,死亡,並驚動全校一事,怎麼像個有實體的東西,在我的腦袋裡滾轉著呢。
無論如何,我都無法擺脫這段記憶,它是那麼鮮明,就像昨天發生的事一樣。 如果說這是我虛構出來的話,實在太匪夷所思了。可是,反過來,要說服自己天雅復活,並在十三年後的今日舉辦個人畫展也不可能。忽然間,天偉感到自己像個人造衛星,既無法擺脫地球引力,闖進宇宙深處,也無法返回地球,只好在無重狀態的太空飄浮。全身就失去了力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