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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閱新詩資料,讀到一篇「九七後的香港新詩創作及研究」。內容有「昆南主編《詩潮》」,「《我們》等詩刊順利過渡九七」等語。崑南的名字出現不止一次,都是被砍了頭。香港詩刊從來不放在權力者的眼中,又何來「順利過渡」?發生以上的錯漏,主要是資科不全面,或自己沒有看到原件、就謬然下筆。
我最近也犯了以上的錯誤。有一本詩刊叫《詩世界》,從1995年8月出版到2004年5月,共出了8期,主編是誰?我查「香港文學資料庫」其中一期,便想當然地填上「張詩劍」。一直都不知道錯了,直到翻看原件,才發現幾個明顯的錯誤:第一:第1、2期在台灣出版,主編是張默。以後的期數才轉移香港;第二:《詩世界》實際出了6期(5、6期合刊、7、8期又合刊);第三:第3到8期,每期的編輯都不同,而我看到的剛巧是張詩劍編的那一期。事後我檢討,為甚麼看資料看得那麼不小心?反省的原因有二:其一是不比對全部原件;其二是對刊物有偏見。尤其是後者,影響了我的抄寫。以後我不斷提醒自己,我做的是史料工作,不要因個人的偏見讓史料蒙上不白之寃。我又記起有一次旅遊四川成都見到流沙河,他說常收到香港某教授寄來香港詩歌的資料,於是流沙河筆下的香港詩壇,就局限於某教授資料中的詩壇了。
最近陸離狠批梁文道,就是先有成見後落筆,無限放大作者的缺點,連有些可能是作者的粗疏,都算到他無知的頭上:比如四次把《中國學生周報》,說成《中學生周報》。另一個是陸離太相信記憶中的資料,一經指出,原來西西的書最早不是交河。記不起或不知道,不等於不存在。資料本來一直放在圖書館蒙塵,是我們不去翻,或翻了只選擇性運用,這才是以訛傳訛的真正原因。梁文道一如陶傑,是香港難得的一枝筆,何不多欣賞他們一點「巧說」與「批判精神」呢!
偏見,也往往令人誤讀,魚眼最近讀了我的「有人認真看 才有人認真寫」一文,還未消化(也許拙文不值得經過胃腸就排泄出肛門)就急不及待這樣說:「真有趣,世上有不需讀稿,仍可以出版一份雜誌的編輯的嗎?身為編輯,收到來稿,然后讀稿取舍可以刊登或不登,這是工作,也是責任,,有什麽特別之處?編輯讀稿也可以拿來標榜,何止有趣,而且是怪事」
我說魚眼「急不及待」,是他只看到「讀稿」兩個字,就開駡了, 而漏了接着兩句:「只有化時間讀通一篇稿,才可以編好一個刊物」。如果「讀」等於「讀通」;「看」與「認真看」, 又可以劃上等號的話,那的而且確是「何止有趣,而且是怪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