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偉民之鴻文,拜讀了。一股怒氣,直沖牛斗,他與關夢南私人間有什麼過節呢?只有他們兩人之間才清楚吧。在這種情緒下為文,無論有多大道理,到頭來還是吃虧的。
鍾先生對夢南盛安的批評,百分之九十,十分同意。不過,當他說:“過去,我真以為有「仗義執言」這回事,等了十年二十年,沒有「言」;君子和耗子,融融詡詡,原來早竄進廟堂,互相研究了。”顯然是他自以為是吧了。這只是他自閉于詩壇太久,否則不久前在本網站對關先生的大鳴大放,火熖燒到facebook事件, 他沒有理由看不到的。也正因為他自閉于詩壇太久,就根本不清楚這十年內新起年青詩人,實在有不少的佳作,并不如他所說的什么“軟骨爛肉”。
這位姓鍾的,偏偏對這位姓關的,如此深仇大恨,火遮眼,就一竹篙打一船人,實在非常可笑的。更可笑的是,姓鍾的,不停強調自己的十九歲寫《捕鯨之歌》之偉績,對不起,這種“想當年”的心態,與姓關的何其相似,原來,兩人是坐同一條船的。無論過去多威水,都成過去了,如果今天只拿像《香港文壇一景》這類的爛詩來獻世,來「造好一個句子」作示範,未免想嗆你個心。
文壇不可能是武林大會,要走上擂臺來決一勝負,竟然引用史泰龍的第一滴血,擺出兇惡流氓相,這算不算自暴其醜呢?要打交,當十九歲時就打,現在打?老鬼一名,乖乖地繼續寫好詩吧。
寄語姓鍾的,Will you be back or not, sorry, nobody cares. Who the bloody you are anyway? 眼前的香港詩壇值得如此自我大鑼大鼓出場嗎?不如平心靜氣一些,虛心讀讀他人的作品,才告訴大家你到底有沒有把春天當作冬天,不是更好嗎?
作品始終是作者最好最後的聲音。只有對自己作品沒有信心,才會臨終時也要張大咀巴爭朝爭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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