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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說 咒裹纏繞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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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送信至靜心寺

一個白影手持著一支木笛,用腳輕輕踮一步,在半空中穿來穿去,熟練的停在樹上,開始吹奏起來。優雅的笛聲引來一群小鳥,它們啾啾的叫著, 完全沈浸在迷幻的笛聲中, 久久不愿離去,在樹林的半空中盤旋著。

突然,另一個白影停在對面的樹上。她笑著說:「小師妹,看來你的輕功和笛聲愈來愈強了哦!我都快不是你的對手了。」銀兒收起木笛,向前一躍,輕巧的身軀慢慢的往下落,,漂亮的站在地下。她也笑著說:「大師姐,你就愛取笑我了,我除了輕功,吹笛,就什麼都不懂了,我怎麼可能是你的對手呀?」大師姐也從樹上躍了下來,說:「好了好了!我說不過你,師父找你呢!快去書房找她吧!」銀兒笑著說:「是的!大師姐,我這就去。」話還沒說完,她就施展著輕功,往前面的樹林穿梭著,不夠一會兒就消失在樹林中。

銀兒的是師父是一位女師太,除了武功高強外,也是出名的嚴師,對徒弟的要求十分高。回到了師太庙,銀兒一邊跳著,一邊哼著歌,向書房走去。正想敲門,忽然聽到師父正在跟一個陌生的男人交談著。聽見門外的腳步聲,師父放下茶杯,然後說:「好了,我們今天就說到這裹吧!你先走!」 那位男人打開門,望了望四周,就離開了。師父又拿起了茶杯,喝了口茶,說:「好了,銀兒別躲了,出來吧!」銀兒手中轉著木笛,說:「師父!你真棒!我一來你就知道。」

師父搖了搖頭,說:「我真受不了,那麼大了,整天還蹦蹦跳跳的。難怪你呀!只能把我教你的輕功和吹笛學好而已。」銀兒停下手中的木笛,向前擁抱著她的師父,像一個小孩撒著嬌,說:「師父呀!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的啦!學武功這些事就往點說吧!」師父輕輕拍了拍銀兒的手,臉帶微笑,說:「你這丫頭,這麼多徒弟中,我就是寵壞了你。他們一做錯事了,就會經常找你來求情。好了,言歸正傳,我要你幫我帶一封信到靜心寺,給你的師叔,以你現在的輕功,可以兩天內把信送到。」銀兒接過信,開心的跳著,說:「太好了!師父放心吧!我一定!一定!準時把信送到。」要不是情況緊急,師太也不會派銀兒下山,因為以銀兒的性格很容易在半路上闖出禍來。



第二章:路中遇到小偷

趕了半天的路,快把銀兒給累死了。幸好,附近有一個碼頭,可以乘船到靜心寺。好不容易趕到碼頭,船剛好開動不久,離岸不遠,銀兒施展她的輕功,向前使勁一躍,穩穩的停在船上。突然,一個長得高大,眼神又兇惡的男人,手中持著大刀,追著一個男人,亂刀直劈,船上的人都被嚇得戰戰兢兢。那個持著大刀的男人說:「死小子!快把東西交出來!要不然,別怪老子把你砍成肉塊,丟到大海喂魚去。」那小子,用手擦了擦鼻子,說:「哈哈!有本事追到我再說吧!」說完,向前翻了一個筋斗,左腳狠狠的踢向那男人的臉上。

那男人往後退了好幾步,用手擦了擦嘴角飆出來的血,發狂的說:「你他媽的!老子今天不殺了你,不是人!」於是,那男人雙手持著大刀,往前走,對著那小子拚命地砍拚命地砍,幸好那小子都一一的躲過。突然,那男人失去平衡,刀快砍向站在附近的小女孩,小女孩被嚇得跑不動,只懂嚎啕大哭。小子快步向前抱走那小女孩,幸好安全地躲過那大刀。小子摸了摸小女孩的頭說:「小妹妹,不要怕,別哭!沒事了。」小女孩趕快跑回父母的懷抱裹。

那男人還是勢不罷休,拿起大刀又往那小子砍,小子為了閃避,一個不留神,掉進了大海。小子在大海中不停的掙扎著:「救命啊!我不會….我不會…..游泳!救我…救…」銀兒眼看他快死,又見他剛才拼了命救那小女孩。於是,她踮著腳在水面上走著,用力把那小子從水中抽了出來,踩著水面,向岸上走去。船離岸己有一段距離,那男人生氣的把大刀狠狠往地上扔,說:「臭小子,別再讓我遇到你,否則要你不得好死。」小子躺在地上,口不停的吐出水,銀兒拍著他的臉說:「喂!你沒事吧?」那小子慢慢的睜開眼:「哇!我媽的!鬼啊!我死了嗎?」小子被嚇得彈起身來了。銀兒一巴打落在他的臉上,生氣的說:「該死的!我像鬼嗎?要不是我救你了,你就真的到地獄去見閻羅王了。」

小子定了定神,只見她身穿一身白衣,右手持著一支木笛,頭髮盤得高高成一條辮子,白皙的皮膚,只可惜的是右邊臉近眼的地方有一大塊深紫色的胎記,醜陋無比,讓人看了倒胃口。眼看她救了自己一命,小子客氣的說:「真的不好意思!我不是那個意思啦!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吧!」銀兒摸了摸臉上的胎記,說:「哼!算了吧!反正我習慣了。」小子站了起來,說:「那!在下,先告辭了!」正當小子準備走,「慢著,你不可以走!你害我誤了最後一班船,我又不懂怎麼去靜心寺,你必需帶我去。否則一切後果你自付。」

銀兒用木笛擋著他的去路。小子說:「原來如此呀!我也剛好要去靜心寺的附近,那一起走吧!」銀兒不滿的說:「走就走呀!」走著走著,銀兒忍不住問:「喂!你叫什麼名字呀?」小子轉過頭來笑著說:「我呀?叫劍曦。你呢?」銀兒正準備點回話,「我叫…」卻給劍曦打斷了:「說真的,幸好你是男的,就算臉上有胎記也不怕呀!你看!多兇多有男子氣概呀!」銀兒快氣死了,要不是為了準時把信送到,她一定把他丟進大海裹,讓他活活淹死。銀兒看了看自己一身的打扮,的確是有點男子打扮,唯有忍著氣瞎說:「我!叫!飄!零!」劍曦哈哈大笑的說:「好有四處流浪,瀟瀟灑灑的大俠風範呀!」銀兒生氣的用木笛敲了敲他的頭:「夠了!我這大俠不好惹的!廢話少說,快趕路吧!」劍曦不滿的摸了摸頭,看在她救過他的份上就算了,不跟她計較。



第三章:紫衣突擊,二人逃離

天愈刷愈黑,星星不知不覺佈滿整個夜空,風柔柔的飄過,樹葉輕輕搖擺著。月亮偷偷鑽出來,月光散滿整個大地,兩個黑影一前一後往前面的喜來客棧走。劍曦伸了一個大腰,說:「謝天謝地!終於到了目的地了!」把身子向後轉,對著銀兒說:「飄零大俠呀!我就送你送到這吧!天亮後,你順著前面的路走去,就是靜心寺。現在天都那麼黑了,你就早點休息,明天再出發吧!」說完,劍曦調頭準備走。銀兒忍不住問:「喂!都那麼晚了,你還跑去哪呀?」劍曦一邊往前走,一邊大聲的說:「我說呀!小兄弟,你就早點休息吧!我的事你別管那麼多了。」銀兒轉動著她的眼珠,心想:「白痴!你的事我才沒有興趣理呢!之不過多嘴問一下而已。」

然後,手轉動著她的木笛走進了客棧裹。小二向門口迎來,說:「小兄弟,幾位呀?」銀兒把手中的木笛停下來,敲了敲小二的頭,說:「看清楚沒呀?就我一個,單人房一間。謝了。」小二摸了摸腦袋,向銀兒招了招手,笑著說:「是的是的,小兄弟有請。」突然,一把聲音從門口傳來,喘著氣說:「慢著慢著,我也要一間房間。」原來,是劍曦。銀兒雙手叉在胸前,好奇的問:「嘿!你不是說要走了嗎?還跑來住什麼客棧呀!」劍曦坐在椅子上,一邊喘著氣,一邊倒著茶說:「廢話少說啦!小二,快準備一間房間給我吧!」小二說:「這位兄弟,你晚來一步了,最後一間房間己經給這位小兄弟租走了。」劍曦喝了口茶,說:「那隨便吧!好兄弟,今晚我們就一起睡吧!」話說完,劍曦用手搭在銀兒的膊頭上,直摟著她上樓去。銀兒嘗試掙扎著,說:「不要臉的,誰要跟你一起睡呀!你是不是想死呀?」銀兒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推開劍曦。

突然,從門口衝進來幾個身穿紫衣的女人,帶頭的女人,用劍指著劍曦說:「臭小子,別走,快把東西交出來。」銀兒轉頭一看,說:「我的天呀!你怎麼那麼多仇家呀?」銀兒雙眼狠狠的瞪著劍曦,說:「你肯定又是偷人家東西啦?」劍曦拖著她的手,一邊跑著,一邊笑著說:「那不叫偷,那叫明取,有本事追到我就還給她呀!」銀兒大叫著:「你這個白痴,幹嗎拉著我跑呀?東西又不是我偷的。」

劍曦一直拉著銀兒在樹林中跑著,那幾個紫衣的女人也愈追愈逼近,劍曦唯有停下腳步,跟她們決一高低。只見那幾個紫衣的女人手持著利劍,一劍劍刺向劍曦,劍曦左閃右閃。銀兒見他快支持不住,於是,她閉上雙眼,拿起木笛輕輕放在嘴唇邊。呼出來的氣,慢慢的穿透笛管,穿出笛孔,形成活潑愉悅的音樂。

突然,四周傳來一陣陣「嘶嘶」的叫聲,那聲音愈來愈近,愈來愈清晰。「救命啊!是蛇呀!」其中一個身穿紫衣的女人大叫著,手持著劍對著那些蛇亂刺。銀兒抓起劍曦的手,說:「笨蛋!快走吧!」然後,輕輕向前一踮,像箭一樣向前逃跑著。劍曦低頭向下看,不見身影,只見樹頂上茂密的樹葉,笑著說:「哇!我真想不到你除了懂得用笛聲控制動物外,輕功還如此了得呀!」銀兒得意的說:「那當然啦!別小看我嘿!」眼看他們倆逃脫了,帶頭的女人只好說:「走!離開此地。下令全力追捕二人,我一定要把東西拿回來。」



第四章:水幻宮人再度追殺

劍曦轉身看了看,說:「停下來吧!她們追不上來的了。」銀兒往下慢慢飛落,左手緊緊摟著劍曦的腰,突然單手一放,劍曦來不及反
應,大叫:「啊………」往下直掉。銀兒大笑著說:「活該!誰叫你剛才差點害死我呀!」劍曦手向上伸,雙腳踩著大樹的身軀,用力一躍,坐在樹上,用手擦了擦鼻子,說:「哈哈!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怎樣?我的輕功也不錯吧?」銀兒看著樹上得意的他,心裹有點不爽,對著他問:「哼!你到底偷人家什麼東西了?」

劍曦從樹上跳下來,在腰間取出一塊玉佩,說:「拿好!這送給你的!」銀兒從他手中接過玉佩,說:「這玉佩白得好惕透呀!一定很貴重的了,我不能收。」直把玉佩塞還給劍曦。劍曦一邊向前跑,一邊打趣的說:「不用客氣哦!反正偷來的,花不了我多少錢。」銀兒生氣的說:「你這個無賴!竟然把偷來的東西送給我,你別走!給我站住!」說完,直追著劍曦。

兩人就這樣,在樹林裹追來躲去,劍曦笑得很燦爛,總覺得眼前這位小兄弟很特別,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與劍曦分開後,銀兒便準時把信送到靜心寺,正沿著原路回師太庙。

突然,路上殺出一班身穿紫衣的女殺手,原來是昨天那一班人。銀兒正準備與她們大開戰,取出木笛,直向那帶頭的女人揮打。誰知道,那女人單手一撒,那迷藥粉直撒在銀兒的臉上,不夠幾秒,銀兒便暈倒躺在地上。那女人趁銀兒暈倒了,便搜她的身,才發現她原來是女的。同時,那女人也發現玉佩不在她的身上。於是,把銀兒帶回了水幻宮。

迷迷糊糊中,銀兒聽到一個女人說:「你這算什麼樣?只不過被偷了一塊玉佩而已,有必要為了一塊小玉佩小事大做,把人抓回來嗎?
快把她帶出水幻宮。」另一個女人,低聲下氣的說:「是,是的!湖蝶知錯,緊記小幽姐的教誨。」銀兒揉了揉眼睛,只見那女人留著一把長長的黑髮,只用一支幼木竹插在頭頂的髮上,長長的秀髮直鋪在淺淺的紫衣上。看來她只有十來歲,白晢的皮膚,雙唇略帶紅,眼裹帶著一點恨,表情卻很單一,看不出任何愉悅,也看不出一絲傷感,給人一種冷冰冰的感覺,但那冷冰冰的感覺,卻也帶給銀兒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她好像曾經在哪見過這個女人似的。

湖蝶不敢有違小幽的命令,只好打開牢門, 放走銀兒,並偷偷吩咐手下,當銀兒遠離水幻宮時再把她給殺了。湖蝶的手下撐扶銀兒走著,突然傳來一把男人聲:「你在干什麼?」湖蝶的手下低下頭說:「參見魔主,我奉小幽姐的命令把這女人帶出水幻宮。」魔主揮了揮手,示意她走。突然,他看見銀兒手上戴著一條綠繩,很面熟似的,難道當年她真的沒有騙我?但他想了想,也許她早己死了,沒可能是她,於是繼續往前走。

她們愈走愈遠,己經完全遠離了水幻宮,銀兒也心知不妙,可是迷藥的藥力還沒有完全揮發。但為了逃命,銀兒用力甩開湖碟手下的手,使勁向前跑,施展起輕功。但是不到一會兒,還是讓湖蝶的手下追上了,她手中持著利劍,直向銀兒刺去,幸好銀兒閃躲的快。正當銀兒準備用笛聲呼喚動物們的幫助,誰知道湖蝶的手下,用劍直刺向銀兒的右手,由於銀兒閃躲的慢,右手深深被劃了一刀,血不停的湧出來,手中的木笛也掉在了地上。

那湖蝶的手下誓要把銀兒治於死地,揮刀直刺向銀兒頸部的大動脈,銀兒也心知逃不了,害怕得閉上雙眼。只是過了許久,劍還沒有刺下來,銀兒偷偷睜開左眼,瞄了瞄四周。只見湖蝶的手下倒在地上,眼前站著一個男人,那男人上半邊臉戴著一個白色的面具,腰間掛著一把劍。「你!沒事吧?」那男人問。銀兒定了定神,說:「我…我…我沒事!謝謝大俠救命之恩,請問你叫?」那男人往前一踏,剛好踩到銀兒的木笛,於是把它撿起來,看到笛身刻著:飄零二字。他又看了看銀兒臉上紫色的胎記,更加確定這女子不是他想要找的人,手中的綠繩也只不過剛好是個巧合而罷了。於是,他沒有作出任何回答,便呠的一聲,消失在樹林裹。

辰逆一個人站在河邊,看著水面,卻無法看穿河水。回憶就像河水,看似一直在流動,但其實早己深深印在腦中,隨時會想起。
辰逆想起了童年的她。「你們到底是誰呀?為什麼要把我們捉到這裡?」一個小女孩臉靠著牢門說。無論小女孩怎樣叫喊,也沒有人理會她。小女孩最後還是停止叫喊,蹲在她母親的身邊,用那雙小手摸了摸她母親的臉,說:「娘,你的臉好燙呀!怎麼辦,怎麼辨呀?」可是,她的母親己經病得很辛苦,根本沒有力氣去回答她。

這時,一個小男孩從樓梯上走下來,小女孩立即跑到牢門,大叫著:「喂!救救我娘,她病了。」那小男孩臉戴著白色的面具,走到牢門前,看了看她們倆,淡淡的說:「要我救你娘,沒有問題,不過你必需陪我玩。」小女孩看了看她娘,點了點頭,說:「嗯!成交,你不得反悔騙人。」守牢門的人拿辰逆沒有辦法,只好遵從辰逆的吩咐,把小女孩給放了出來。就這樣,小女孩天天陪伴著辰逆玩耍,他們成了最好的玩伴,最好的知己。這天晚上,他們倆來到了森林玩耍,小女孩很怕黑,手緊緊捉著辰逆的衣袖,說:「好黑呀!我好害怕呀!」辰逆笑著說:「不用害怕,來,我帶你去看一樣東西,好美的!我保證你會很喜歡。」

小女孩滾動著她那眼珠,半信半疑的說:「真的嗎?」辰逆點了點頭。 走著走著,他們來到草叢邊,辰逆用手輕輕撥了撥,一顆顆綠色的小星星從草叢中慢慢飛了出來,愈飛愈多,彷彿快堆滿整個天空似的,小女孩開心的跳著,指著那小星星說:「你看!你看!是螢火蟲呀!好漂亮呀!」這一晚,他們倆就這樣一直在螢火蟲堆裹追趕著,笑聲劃破了夜的寂靜。

玩得累時,他們倆背靠著背,小女孩突然問:「辰逆,如果有天我遇上了危險,你會不會來救我呀?」辰逆笑著說:「當然會啦!以我的本事,我可以向你保證,我永遠不會讓你受傷,更不會讓別人欺負你。」說完,辰逆從腰間取出一條手繩,把它繫在小女孩的手上,說:「送給你的!」

小女孩看了看手繩,開心的說:「好漂亮呀!會發光的!好像螢火蟲的光呀!」辰逆抓了抓頭,說:「嗯!每個夜晚,它都會陪伴著你,那麼你就不用怕黑了哦~」辰逆也許不知道,自己早己喜歡上這小女孩,也早己為這小女孩許下這一世永不變的承諾。

「救我!救我!辰逆」小女孩和她的娘一直被水幻宮的人追殺著,兩人跑到深涯邊,小女孩的娘看到前無進路,後無退路,摟緊小女孩,說:「對不起,女兒,娘絕對不可以讓她們得到你。」於是,她娘便抱著小女孩從山厓上跳下。「不要啊!不要啊!銀兒!銀兒,銀兒,你不能死,你不能死….」辰逆在睡夢中叫著。

湖蝶從門外跑到床邊,說:「魔主,你還好吧?又做惡夢了?」辰逆躺在床上,睜著眼,揮了揮手示意她退下去,一個人呆望著天花板,內心隱隱作痛著。

原來,令人心酸的是,回憶就像河水一樣,只會一直向前流,不會倒流,從前美好的一切只活在對方封塵的記憶中,而自己卻銘記在心。



第五章:遇上神醫

銀兒用左手按著右手上的傷口,鮮血還是不斷的湧出來,沾紅了她的衣袖。只見她臉色蒼白,嘴唇變得黑紫,雙腳發軟,眼前一黑,暈倒在地上。這時,一匹馬從遠處跑來,馬背上坐著一名少女,她背著白色的包袱,身穿粉藍色衣裙,留著一把只到肩膀的短發,右邊髮上繫著一條又長又幼的淺藍色絲帶。她看見有人暈倒在地上,立即急停馬兒,從馬背上跳下,走到銀兒身邊,說:「傷口是被利劍所傷。」再看看銀兒,雙唇發紫,己知道劍上沾有劇毒。於是,她從身上掏出一顆藥丸,放進銀兒的口。再吃力的把銀兒推上馬背,自己再跳上,揮動著辨子,馬兒便迅速向前面的喜來客棧跑去。


夜降臨了,銀兒躺在床上,開始回復意識,慢慢睜開眼皮,看到一個身穿粉藍色衣裙的姑娘,便問:「你是誰?這裹又是?」說完,眼向四周望了望。那姑娘手中拿著一個茶杯,走了過來,說:「這是喜來客棧,我叫雨夢。」就把茶杯遞給銀兒。銀兒接過茶杯,喝了口水,說:「謝謝你救了我,我叫銀兒。」雨夢微笑著說:「好了,你身體還很虛弱,早點休息吧!」銀兒向她道謝後,又呼呼的進入睡夢中。
第二天,劍曦回到了喜來客棧,小二走上前說:「劍客官!上次和你在一起的那個小兄弟,昨晚受傷了啊!還流不少血呢!」劍曦知道一定是水幻宮的人想來追殺他,誰知道卻碰上飄零,傷害了她。這令劍曦感到十分內疚,直跑上樓找飄零去。

到了樓上,劍曦連門也不敲就闖了進去,著急的問:「飄零,你沒事吧?」這時,銀兒正拿著衣服準備更換,面對劍曦突然闖了進來,吓得銀兒大叫:「啊……你….你…..你這是在幹嗎呀?快滾出去。」劍曦還沒意識到有什麼不對勁,用手抓著銀兒的肩膀,說:「讓我看看你哪受傷了。」然後轉動著她的身體,仔細的看著。劍曦鬆了一口氣說:「幸好,只是手受了傷而已。」銀兒甩開他的手,睜大著眼睛,手扠著腰,兇兇的說:「哼!快給我滾出去呀!」她的手指著門外。

劍曦看了看銀兒手中的衣服,說:「你要換衣服嗎?你手受傷了,怎麼換呀?我來幫你吧!」銀兒忙推開劍曦,慌張的說:「你…你瘋啦?我..我又不是廢人,不用你幫!我自己來就行了,你!快給我出去啊!」劍曦不耐煩的說:「怕什麼啊?大家都是男人,快!我幫你,別婆婆媽媽,像個小女人似的!」劍曦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脫著她的衣服。銀兒像瘋了似的,大哄大叫著:「放手!放手!再不放,我殺了你。」一直掙扎著。銀兒的婆媽,惹起了劍曦的不滿,劍曦不管三七二十一,誓要幫銀兒。

由於,銀兒的右手還沒有完全康復,根本沒有多餘的力氣阻止劍曦。兩人就這樣,你拉我扯了老半天。突然,「嘶」的一聲響,銀兒的上衣被撕裂了,劍曦呆了眼,竟然發現銀兒身上穿著紅色的肚兜。銀兒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一怒之下,狠狠一巴往劍曦的臉上打,手忙腳亂把衣服穿好,氣沖沖的說:「下流!」劍曦別過臉,搓了搓臉頰,無耐的說:「怎麼又打我了?」接著,把從銀兒身上撕下來的衣服還給銀兒,便急匆匆離開銀兒的房間。銀兒趕快把門關上,背靠著門,紅著臉說:「救命啊!丟臉死了,叫我以後怎麼見人呀?」說完,雙手放在腦上苦惱著。


劍曦,一個人跑到河邊,蹲了下來,用手不停撥起水來洗臉,他自言自語的說:「天啊!怎麼…怎麼會是女的呀?我的天呀!我的天呀!難怪一直感覺那麼奇怪!那有男人像她那樣婆媽呀?」


銀兒想了想,站了起來,深深呼吸了一下,說:「哼~沒什麼大不了的!肚子好餓呀!不管那麼多了,填飽肚子再說。」當銀兒換好了衣服,就從房間往樓下走去,坐在椅子上享用早餐。雨夢走了過來,坐在銀兒的旁邊,溫柔的問:「銀兒,你見好點沒有呀?」銀兒一邊啃著饅頭,一邊喝著茶說:「好多了,謝謝你哦~幸好有你經過。」雨夢輕聲的說:「不用客氣!對了,我有一件事想告訴你,是關於你臉上的印記。」她手指微微指著銀兒的臉頰。銀兒尴尬的笑著說:「哦~你說那印記,打從娘胎出來就是這樣來的了,怪難看的對不對?」

雨夢笑著說:「你別誤會,這沒什麼難看的,而且你臉上的印記根本不是天生的,你一定是曾經服過一種毒。這種毒很獨特,不是配藥高手,絕對配不出來。我想,這種藥雖然有毒,但對身體無礙,應該是用來抑制你身體,至於抑制你身體些什麼,我現在還沒弄清楚。」銀兒放下手中的饅頭,問:「那就是說沒得醫?」雨夢喝了一口茶說:「哈哈~遇上我可是你的幸運哦!我師父是天下奇毒之王---鬼占。天下之毒無一不識,擅長用毒,解毒!你臉上所中的毒並不難醫,之不過需要很長時間去醫治。」雨夢放下手中的茶杯,從包袱中取出一瓶藥遞給銀兒,對著她說:「只要你每天把這藥往印記處擦,三個月後,就可以完全恢復。」雖然銀兒對她說的話半信半疑,但是她還是很感激雨夢。

於是,銀兒向雨夢道謝後,就收下了那瓶藥。雨夢站了起來,說:「你繼續吃吧!我還有事要辦,先告辭。」銀兒拿著那瓶藥,左看右看,自言自語的說:「要是真的有那麼靈那就好了。」然後不經意的把那瓶藥塞進衣袖裹。
劍曦離開河邊後,就回到了喜來客棧。銀兒一見到他,立即別過臉吃她的饅頭。劍曦看見銀兒,抓了抓頭,硬著頭皮坐在銀兒的對面,說:「對不起,剛才…」銀兒打斷他的話,說:「是啊!我是女的呀!怎樣?女的就不能樣子又兇又瀟灑了嗎?」劍曦大笑著說:「哈哈!你一定是對我之前說你的話,耿耿於懷了吧?」銀兒被說中了死穴,但還是死口不認:「我…我才沒你那麼小氣呢!」劍曦收起笑容,說:「好了,這次算我不對,飄零小姐,你就別在生我氣了。」

銀兒瞪著他說:「哼!忘了告訴你,本小姐叫做銀兒,不是什麼!瀟灑大俠!」劍曦疑惑的說:「可是,你的木笛上明明刻著飄零二字。」銀兒放下手中的饅頭,說:「那是我娘的名字。聽我師父說,我和我娘從山崖上摔了下來,我娘在臨死之前只對我師父說了一句話:『救我女兒銀兒。』而我的腦袋也大量的出血,至今我師父也不知道我為何那麼的大命!」銀兒愈說,眼淚愈好像快要流下來似的。劍曦知道自己的問題觸起了她的傷心事,於是說:「好了,為了道歉,這餐算我的。」銀兒深深吸了口氣,說:「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哦~」於是,她很不客氣的點了一大堆飯菜。劍曦看見她逐漸恢復笑容,嘴角不知不覺笑了起來。




第六章:驚覺發現銀兒仍生存

幾天後,銀兒的傷勢己經完全康復了。劍曦見她呆在客棧裹好幾天,便拉著她到市場上逛逛。市場的兩旁擺放著各式各樣的攤位,五顏六色的絲巾在風中飄動著,香水彌漫在空氣中,買賣聲在四處蕩漾著。銀兒隨手拿起一瓶香水,往鼻子裹嗅。劍曦也拿起其中一瓶,轉動著瓶子說:「這好像完全不合適你嘿!」銀兒本來只是好奇看一下而已,但是看見劍曦如此囂張,於是她從腰間取出一兩,遞給老板娘,說:「老板娘,我就要這瓶了。」

接過香水後,銀兒瞪著劍曦,一邊說:「哼!怎樣?本小姐就是要用!」一邊用香水狂噴向劍曦臉上。劍曦一邊用手撥開那香味,一邊追著銀兒說:「哼!斗膽的傢伙,竟然連本大爺也敢『冒犯』,讓我追到你,我要你喝了它。」銀兒轉過身,做了個鬼臉,笑著說:「呵!少臭美了!追得上我再說。」於是,她輕快的閃躲,穿過人群,不讓劍曦追上。劍曦,看著她愈跑愈遠心裹笑著說:「真是個大笨蛋!」然後使出輕功,一躍就停在銀兒的前面。銀兒一看見他,又用香水噴向他的臉,說:「哼~竟然出術!看我怎麼收拾你!」接著,不停的用香水噴向劍曦。劍曦不斷用手擋著,突然一個錯手,用力的推了銀兒一下,銀兒頓時失去了平衡力。眼看銀兒就快摔到在地上,劍曦馬上伸出右手摟著她的腰,兩人眼望著眼,嘴巴差點對上,嚇得劍曦直把手放開,銀兒最後還是摔在地上。

銀兒拍了拍屁股,站起來說:「死劍曦,佔完我便宜,還要把我摔在地上!」劍曦無耐的說:「我那有呀?我對男人婆可沒有興趣嘿!」一個女人突然笑著說:「怎麼啦?拜託你們兩個不要一整天走到那就吵到那,好不好?」原來是雨夢。劍曦立即插著嘴說:「就是嘛!一點女人味也沒有,還學人家擦什麼香水!」銀兒快要瘋了,正準備一拳揮向他的臉,可是卻給雨夢阻止了。銀兒對著空氣踢著腳,說:「死劍曦,你不得好死!我咀咒你一輩子沒人要,你老婆醜陋無比!還有…」雨夢一直拉走著銀兒,銀兒還是不停的罵著。這下,輪到劍曦對著銀兒做了一個鬼臉, 然後揮著手,小聲的笑著說:「拜拜了,可憐的男人婆。」銀兒看見她那囂張的樣子,氣憤的說:「雨夢,別阻止我,我要跟他單對單……」銀兒愈走愈遠,她和劍曦的吵罵聲也逐漸消失在市埸裹。

回到了喜來客棧,銀兒一個人呆坐在房間裹,想起與劍曦吵架的片段,不知不覺傻傻的笑了起來。突然,又停止大笑,走到鏡子前,望著鏡裹的自己,摸了摸臉上的印記,心裹突然湧起一種心酸的感覺,她從抽屜裹取出雨夢給的藥,不再是半信半疑的態度,而是滿懷希望的把它塗在臉上。然後,又往鏡子裹望,輕輕笑了一笑,像是在安慰自己一切會好起來的。


一陣陣敲門聲,把銀兒從夢睡中吵醒,她揉了揉眼睛,說:「是誰呀?」從門口傳來:「是我啊!大師姐。」銀兒立即從床上跳下來,來回跺著腳說:「完蛋了,師父一定是生大氣了。」大師姐在外又叫著:「銀兒,快開門!」銀兒回話:「是!來了,來了!」走到門口,把門打開,做了一個笑臉,說:「大師姐!早!」大師姐用手敲了敲她的前額,說:「你這傢伙,叫你送信,你卻趁機跑去玩!師父下了命令,今晚一定要把你帶回去。」銀兒嚷著說:「不行!不行!」大師姐跨過門外,坐上凳子上說:「為什麼?你還有什麼大事要做啊?」銀兒吞吐的說:「我…」剛要說捨不得劍曦,卻把話吞了回去,「我沒有什麼大事想做的。」

銀兒靠在劍曦的房門口,劍曦打開門,走出門口伸了一個懶腰:「哇塞!」向後退了一步,「你什麼時候在這的呀?想嚇死我嗎?」銀兒靠近他的臉說:「嚇–死–了–沒–有–啊!」一臉悶悶不樂,又靠在了牆上。劍曦見她不像往常那樣回他嘴,就問:「怎麼啦?」銀兒委屈的說:「我要回師太庙了!」劍曦又伸了一個懶腰說:「我還以為什麼大事呢,那就回呀!」這下,可把銀兒氣死了,她狠狠的踩了劍曦一腳,說:「去死吧你!滾開!」把劍曦推到一邊,頭也不回就下樓去了。劍曦抱著腳說:「痛死我了,一大早就莫名其妙的!」

銀兒一邊收拾著包袱,一邊罵著:「死劍曦!竟然連留都不留我!竟然沒點捨不得!太過份了!妄我還…妄我…算了!」大師姐走了過來,說:「收拾好沒有呀?我們要趕路了,好在今晚趕到!」就這樣,銀兒不情不愿的跟著大師姐回師太庙去了。一路上,銀兒都嘀咕著:「死劍曦!沒良心的傢伙!」雖然她嘴裹罵著,但內心卻不知不覺開始想念他。趕了大半天的路,銀兒累得坐在大樹下乘涼。突然,一個女人一邊向前跑來,一邊大叫著:「救命啊!救命啊!」那女人一不小心,整個人仆倒在地上,大師姐走了過去扶起她問:「怎麼啦?姑娘你還好吧!」那女人又驚又怕的說:「有人要殺我,救我!」

這時,一班身穿紫衣的女人追了上來,銀兒認得出跟上次想殺她的人是同一派的。那班身穿紫衣的人說:「你這個叛徒,快跟我回去!否則今天你就要暴屍荒野。」一向愛抱不平的大師姐,護著那女人,說:「我看沒那麼容易!看招!」於是,和那班女人打了起來,大師姐一直佔上風,很快就把那班女人打得落花流水。

誰知道,這時出現一個男人,他手持利劍,以極快的速度刺向大師姐手臂,大師姐一時來不急反應,被刺傷了。銀兒立即衝上前,用木笛揮打那男人的後背,只見那男人轉過身來,銀兒認得出是上次救她那個男人,驚訝的問:「怎麼會是你?你到底是誰?」那男人沒理會銀兒的疑惑,一掌直打向大師姐的心口,大師姐隨後退了幾步,鮮血從口中吐出。銀兒看見大師姐受傷了,著急的用木笛狂打向辰逆,可是卻打不中。這下,把辰逆惹火了,他揮起劍準備刺向銀兒。大師姐緊張得大叫:「銀兒,快走!別理我。」辰逆呆住了,心裹想著:「她…她是銀兒?怎麼可能?」大師姐見辰逆愣住了,馬上持劍直刺向辰逆的胸口,辰逆再一掌把大師姐打開,附傷離開了森林,幸好辰逆被刺的傷口不深。大師姐也受了內傷,昏倒在地上,銀兒不得不把她帶回喜來客棧找雨夢治療。

雨夢從房裹走了出來,對著銀兒說:「放心吧!傷勢己經受控制,過幾天就會好。」銀兒向雨夢道謝後,就守在大師姐的床邊,照顧著她。另一邊,辰逆正在運功治療傷口,半小時後,傷口就完全恢復了,不再流血,也不留一點疤痕。他從櫃檯裹找出一塊鏡子,對著鏡子前取下戴了十幾年的面具,望著鏡子裹的自己,只有一種深深的陌生感。這時,小幽從門外走了進來,看見了辰逆,整個人呆住了,她從來不知道他長得那麼的美,那麼的迷人,雙眼像是會放電似的,不用任何笑容,己觸著她的心不知不覺跳動起來。她從來沒有試過這種感覺,一種人本應該有的感覺。因為,打從她出生後,就不懂得什麼叫做開心、難過,基本上她是一個冷血的人,不知何謂七情六慾。

銀兒和雨夢從藥鋪裹買完藥,走在街道上準備回喜來客棧。突然,一個男人撞向雨夢,從她的腰間搶走了錢袋,雨夢大叫:「小偷,你別走,給我站住!」銀兒正準備上前追那小偷。誰知道,一個男人把那小偷攔住了,奪回了錢袋。那男人走了過來,把錢袋遞給雨夢,雨夢望著他傻了眼,心想著:「天下竟然有如此帥的美男!」銀兒伸手在雨夢的臉揮來揮去說:「喂!還不拿回錢袋?」雨夢回了回神,接過錢袋,說:「謝謝!請問你叫什麼?」那男人對著銀兒笑著說:「我叫辰逆。」銀兒回話:「真是謝謝你!」扯著雨夢的衣袖低聲的說:「我們要快點回去,大師姐還等著我們的藥呢!」兩人向辰逆道謝後,便離開了。辰逆頓時感到很失望,他想不到銀兒竟然把他忘得一幹二凈。

當她們兩人回到了喜來客棧,竟然看見辰逆正在客棧裹喝著茶。雨夢走上前,說:「你不是辰逆?我們真有緣,你也是來住客棧的?」辰逆點了點,雨夢開心得不得了。銀兒一回到了客棧,立即往厨房煲藥。這時,辰逆走了進來,對著她說:「要我的幫忙嗎?」銀兒站了起來,忙說:「不用了,謝謝你。」辰逆指著她手中戴著的手繩,問她:「你這手繩是從哪得來的?」銀兒又蹲了下來,一邊用竹筒吹著火,一邊說:「不知道,這一直戴著我的手」辰逆大概猜到她一定是掉下山崖後失憶了。劍曦,正好也路過厨房,打算進來幫銀兒的忙,卻看到銀兒和一個男人在談話,出乎意料的是那男人竟然長得十分俊美,細心的幫著銀兒。於是,劍曦咳了咳喉嚨說:「我是來幫忙的,不過現在看來不用我了嘿!那就先告辭了哦!」銀兒還來不急說話,劍曦就走了。

劍曦坐在樓杆上,一邊吃著瓜子,一邊說:「那男人到底安什麼心呀?這幾天老是爭著幫銀兒做這做那的,不要臉的!簡直有失男人的風範!」雨夢站在一邊偷笑著,說:「原來,有人在吃銀兒的醋呀!」劍曦扔下手中的瓜子,吞吐的說:「我呸!我才不喜歡那個男人婆呢!又粗魯又兇!跟老虎沒分別,一不小心還會把人咬死呢!」這時,銀兒正好經過,聽到雨夢和劍曦的對話。雨夢和劍曦發現了銀兒,一時之間不知說什麼好,氣氛也隨之變得尷尬。銀兒忍著眼中的淚水,強笑著說:「就是!像我這樣的人,怎麼會有人喜歡呀!不把人咬死嚇死才怪呢!」說完,跑出了客棧。劍曦本來打算追上去,誰知道卻給辰逆搶先了。

淚水一滴滴從她的臉上滑落,心中的喜歡不再只是心酸,而是種種難受。她開始胡思亂想著:「他不喜歡我,是不是我真的太男人了?是不是我一點都不好?還是…還是覺得我太醜了?」辰逆從後追著,說:「銀兒,等等我!」銀兒馬上用手擦干臉上的眼淚,停下來說:「找我什麼事呀?」辰逆見她迴避著,也就不再追問她有沒有事,於是說:「也沒什麼事,我對這裹不太熟悉,想找你陪我逛逛市埸而已。」 銀兒點了點,答應他的要求。

兩人一直走著,什麼話也沒有說。突然,一位算命師叫到:「這位客官,有沒有興趣卜一卜你的未來呀?」辰逆覺得這位算命師挺有趣,於是說:「好!就卜一卜我的愛情吧!」他把手掌伸到算命師的面前,算命師看了看直搖頭。正當算命師準備回話時,辰逆發現銀兒向前走了好遠,於是起身追銀兒去了。那算命師站了起來叫喊著:「嘿!客官,我還沒說你的愛情之路是如何呢!」看見辰逆沒回頭,就坐了下來,搖著頭說:「命中注定一對,卻不會相愛。」




第七章: 與難過纏繞

三個月後。
「啊~~~~~~~~~~救命啊!」銀兒在房間裹大叫著,嚇得大師姐衝了進來,問:「怎麼啦?」銀兒坐梳妝台前,用絲巾遮著臉,說:「嗚~我也不知道呀!」大師姐走了過來,說:「你的臉怎麼啦?幹嗎遮住呀?讓我看看!」扯下銀兒臉上的絲巾,大師姐哇得一聲:「你昨晚去整容啦?那印記怎麼不見了呀?」用手左轉右轉銀兒的臉,說:「想不到沒了那印記,整個人漂亮得迷死人嘿!」用手敲了敲銀兒的前額:「白痴,變漂亮了也要大叫!」

銀兒放下手中的絲巾,看著鏡子裹的自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變得那麼漂亮。可是,心中的喜悅,不夠幾秒便消失了,眼淚偷偷裝滿在眼眶。她以為只要自己不再見劍曦,不再聽到任何與他有關的事,就可以把他忘得一幹二净,就可以不再那麼的在乎他。原來,她不可以,她的內心還是想著他的。因為她還沒開始、義無反顧和他戀愛,她不甘心也無法輕易放下任何情感。只能任由,一切傷感在內心翻滾著、狠狠撕裂著,隨著眼淚一次次流走——無休無止。

這時,二師姐走了進來,說:「銀兒,師父有話要跟你說,快到書房去。」銀兒偷偷把眼淚擦乾,隨著二師姐到書房。師太背靠著門口,望著牆上的畫,哎聲叹氣的說:「哎~看來生靈又塗碳了啊! 」銀兒敲了敲門,說:「師父,你找我有什麼事啊?」師太招手示意她進來,說:「來了就好,我有一項任務要交給你去辦,就是秘殺水幻宮裹一個叫小幽的姑娘。」銀兒好奇的問:「師父,為什麼啊?」二師姐也好奇的說:「對呀!為什麼呀?我們一向與水幻宮的人無結怨,而且近十幾年水幻宮都與世隔絕了,根本沒有人知道它所在哪!」 師太站在門口,望著天上的藍天,說:「唉!這要從二十年前說起。」

二十年前,水幻宮裹住著都是妖魔鬼怪,當時的魔主作風殘酷、放肆,任由那些妖魔鬼怪到人間違非作逮,危害無辜生命。當時的七大派見義為勇,為救黎民百姓,決定與當時的魔主決一勝負。決戰其間,一直難以分勝負,直到十五月圓當晚,魔主的勢力逐漸下降,己不能再抵抗七大派的攻擊了,唯有帶領家眷逃亡,七大派趁勢日夜追殺魔主,終於把他殺死了。為了黎民百姓世代的安危,七大派決定一同纤滅水幻宮裹的妖魔鬼怪,誰知道當時的魔后,利用魔咒封印了水幻宮,從此無人知道水幻宮在何處,也無任何妖魔鬼怪再到人間危害百姓了。

當年還流傳著,魔后為了保護魔界,把整個魔界一半的力量封印在一個剛出生的女嬰身上,壓低魔界的妖魔氣,避免七大派發現以及追殺。傳說,說到只要在二十年後,那少女成功長大,在十五月圓當晚,月光照耀下,魔界的力量便得以恢復。到時候,要殺魔界的妖魔鬼怪難上加難了,黎民百姓只會成為刀下無辜的鬼魂。

師太又接著說:「事情就是這樣,銀兒你必需立即趕路前往靜心寺與你師叔會合,商討當中的細節,你大師姐隨後也會去配合你。」
在趕路的途中,一匹馬從後追上,銀兒向旁邊一望,疑惑的說:「辰逆,你怎麼會在這?」辰逆看著眼前這女子有點眼熟,她身穿淺綠色的衣裙,一把秀髮隨風飄動著,耳朵上的耳環隨著馬兒的跑動,發出嚨嚨的聲響。辰逆鄒著眉頭說:「你是銀兒?」銀兒用力揮動馬辨,轉過臉來笑著說:「之不過幾個月不見而已,那麼快就把我忘了呀?」其實,在辰逆的內心裹不曾把她忘記過。
劍曦一個人呆坐在欄杆上,雨夢偷偷走了過來,從他背後嚇唬他,「哇!看你怕沒!」劍曦頭也不回,淡淡的說:「無聊!」雨夢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怎麼啦?對銀兒念念不忘呀?」劍曦提不起勁的說:「是又怎樣?人影都不見一個,我想跟她道歉也不行了。」雨夢笑著說:「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哦!銀兒來信今天下午會到靜心寺。」劍曦開心得跳了下來,說:「真的嗎?」雨夢肯定的說:「是啊!看你開心成這樣,還不承認喜歡上人家呀?」劍曦笑著說:「這話只能告訴她一個人哦~」說完,便向靜心寺跑去。

離靜心寺愈來愈近了,劍曦躲著在大樹上,準備銀兒一到,便跳下來嚇唬她。這時,他聽見馬啼聲,模糊中看到一對男女騎同一匹馬。那男子原來是辰逆,他在背後摟著一個少女的腰,那少女長得很漂亮,而且帶點眼熟。當馬愈靠愈近,劍曦才發現那少女竟然是銀兒,他手中扯著樹枝,嘴裹罵著:「該死的辰逆,卑鄙小人!」馬咻的一聲從大樹下穿過,劍曦的心突湧起一股心酸的感覺。
辰逆把馬停下來,銀兒跳下馬,說:「真不好意思~我沒想到馬跑到半途中會病倒,謝謝你送我到靜心寺。」劍曦站在靜心寺的門口看著他們倆,心裹想著:「看來他們的感情愈來愈好,真是女美男俊,天生一對!」劍曦,突然不知不覺的自卑了起來。正當銀兒走過來的時候,劍曦己經離開了。

銀兒走進靜心寺,來到師叔的書房,敲了敲門,說:「師叔,是我!銀兒!」師叔回:「進來吧!」他站在書桌邊寫著字,低著頭說:「來啦~銀兒!相信你師父己經跟你略說二一,有關水幻宮的事吧!這次行動,我也會派我的閉門弟子助你一臂之力。」這時,有人敲門,走了進來,原來那人是劍曦。銀兒很意外見到他,正想跟他說話時卻看到劍曦一臉冷酷,好像從不認識她似的,連望她一眼也不望。銀兒有點難過也有點氣憤,但她還是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師叔,他就是你的閉門弟子?」師叔回答:「沒錯,你們兩個可要好好計劃一下。由於,水幻宮的妖魔鬼怪己逐漸跑到人間,封印也開始在解封,七大派己經開始探測到水幻宮的所在位置了,這裹有張地圖,你們兩拿去吧!」說完把地圖遞給銀兒。離開書房後,劍曦和銀兒兩人肩並肩走著,兩人一直無言相對,正當銀兒準備開口時,誰知劍曦卻說:「好了!我先走了,有事要辦!」銀兒有點著急的說:「我…我…」卻看到劍曦連頭也不回,一直往前走,也只好由他去,也許在他的心裹,從來都沒有她的位置,那又何必打擾他,傻傻的與難過纏繞著呢?




第八章:死亡在呼喚

劍曦和銀兒偷偷潛進了水幻宮,根據地圖來到了小幽住的房間。小幽正在書妝檯前梳頭髮,只見她嘴角輕輕的蹺了一蹺,早已知道有人躲在門外,監視著她,但她還是故裝不知一切。劍曦向銀兒示了示眼,暗示她開始行動,兩人衝進小幽的房間,劍劍刺向小幽的心臟,可都給她一一躲過了。小幽淡淡的說:「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殺我?」劍曦和銀兒都不回答她的問題,一直攻打著小幽。過了一會兒,小幽開始支持不住了,辰逆開始發現有人潛入水幻宮,趕來救小幽。

小幽躲在辰逆的背後,說:「魔主,救我!」這時,銀兒發現了辰逆,驚訝的說:「什麼?你是魔主?」辰逆對於銀兒的突來,顯得有點不知所措,不知如何向她解釋好,他也很明顯感受到銀兒對他的敵意了。這時,水幻宮的妖魔鬼怪開始重重包圍銀兒和劍曦。為了保護銀兒,辰逆故意和她打鬥起來,好讓她不受傷。可是,面對一眾妖魔鬼怪的襲擊,劍曦逐漸抵當不住了。這時,一個鬼怪突然從後偷襲劍曦,銀兒為了救他,用身體擋在他的背後,中了那鬼怪連續幾掌,口中吐出大量鮮血,那鬼怪竟然還狠心的從身體掏出毒針刺在銀兒的肩上。眼見銀兒受傷,辰逆立即上前阻擋那鬼怪,故意讓劍曦持脅他,趁機讓他和銀兒逃走。

狐妖對著魔后說:「魔后,那女嬰的咀咒己經開始被解封,看來是我們魔界重見天日的時候了。」魔后大笑著說:「哈哈!那班笨人類!還以為我水幻宮裹的小幽就是當年那女嬰。他們完全不知道,當年那叫飄零的女人同時生下了兩個女兒,原本,我也以為我們搶對了女嬰,好不容易施法去掉那小幽的七情六慾。幾年後,才發現另一個女嬰才是被下咀咒的,花了不功夫,終於把她捉到手,用魔宮裹最後一顆魔藥,把她體內的魔力暫時封印起來,好避免七大派追殺她,誰知道她娘竟然帶著她跳下那死不見底的山崖,破壞我的計劃。現在,開始佔測到魔咒,也就是說當年那小女孩還沒死,我們一定要在七大派發現她之前找到她。」

劍曦一直扶著銀兒,銀兒示意他停下來,說:「不…不要理我,你…你快走!」劍曦心痛著說:「我不會離開你的,要走一起走!來,到前面的山洞,我運功幫你治傷。」好不容易來到了山洞,銀兒己奄奄一息了。劍曦雙掌放在她的背後,開始運功,打通她的血脈,治療著她的內傷以及去除她體內的毒素。幸好及時運功搶救,銀兒的傷勢終算穩定了下來。為了避免水幻宮的追殺,劍曦只好連夜背著銀兒回靜心寺,迷迷糊糊中,銀兒問道:「劍曦,我會不會死呀?」劍曦壓抑著心痛,說:「傻瓜,當然不會啦!」銀兒笑了笑問:「那你喜歡我嗎?」劍曦也笑了笑,說:「我喜歡,一直都喜歡。」這時,銀兒早己睡著了,聽不見劍曦的回答。

終於回到了靜心寺,銀兒躺在床上,一直叫喊著:「痛!好痛呀!」大師姐問:「怎麼啦?銀兒~哪痛了?」銀兒迷糊的說:「我的背,好痛!好痛!」大師姐反轉銀兒的身體,脫下她的衣服,驚惶失色的說:「怎麼會,怎麼會這樣?」這時,二師姐從房外走了進來,也大嚇了一跳,說:「怎麼了?她的背部怎麼都是一些魔鬼的圖案,小時侯為什麼從來沒看過?不要告訴我,她才是那名被下咀咒的女嬰。我要去告訴師叔。」

大師姐一時反應不過來,當二師妹跑去告訴師叔時,她才醒覺,如果讓師叔知道,他一定不會放過銀兒,一定會將銀兒治於死地。大師姐唯有把整件事告訴劍曦,劍曦聽後一臉驚訝,大家都沒有想到那名女嬰竟然是銀兒,更加沒有想過要把銀兒殺死。但為了銀兒的安全,劍曦還是不放心銀兒一直留在靜心寺,所以他決定與大師姐一起帶走銀兒。正當他們準備離開時,師叔己經趕來了,他指著劍曦說:「你這是在幹干什麼呀?快放下她!絕不能讓她離開,否則人間大亂,魔鬼唯患!」劍曦看著銀兒,內心掙扎著:「到底保護黎民百姓重要?還是保護自己愛的人重要呢?」

他抬起頭回答:「師父,對不起!我不能讓任何傷害她,她也是無辜的!」師叔氣憤的說:「那你是想我們師徙間為了一個女魔,互相殘殺,對吧?」劍曦一臉無奈,說:「師父,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保護她而已!」師叔回:「她一個人活著重要?還是天下百姓生命重要呀?」突然,辰逆闖進了靜心寺,站在寺頂上說:「竟然,你師父誓要殺她,你又不能全力保護她,那就別勉強了。」他從寺頂跳下,在劍曦手中搶過銀兒,咻的一聲帶走了銀兒。

辰逆把銀兒帶回了水幻宮,輕輕的把她放在床上。看她痛苦的神情,辰逆內心自責起來,怪自己當時沒有好好的保護她。這時,銀兒迷糊中叫著:「劍曦…劍曦….」辰逆大概也猜到銀兒喜歡上了他,內心難免有點心酸。突然,小幽和魔后闖了進來,魔后直問:「人帶回來了嗎?」辰逆點了點頭回答魔后。小幽看著銀兒,說:「我好像在哪還見過她~哦!我想起了,她不就是湖蝶上次捉回來的那個人嗎?可是,她的臉怎麼沒有了那塊深紫色的印記?」

魔后冷笑著說:「哈哈~想不到那印記就在她的臉上呀?看來是有人把她臉上的印記去掉,我們才可以發現人間散發出一股魔力,派出妖魔鬼怪四處尋找。不過更加要謝謝那個劍曦把她身上的血脈全打通,魔咒才得以完全解封,才可以那麼快找到你呀!」魔后用手撥著銀兒的頭髮,貼近她的臉說。魔后站了起來,對著小幽說:「過來吧!看看你的妹妹!跟你異卵同生的好妹妹。」小幽整個人呆住了,充滿疑惑的問:「怎麼可能呀?我無父無母,何來的妹妹?我不是妖嗎?」魔后把一切真相告訴了小幽。

小幽根本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一個魔界騙了她十幾年的事實,殺死她的家人,毀滅她的肉體,奪走她的七情六慾,現在還要把她的親生妹妹變成魔女。儘管她的內心是如此的難過、難受,她就是掉不出一滴眼淚來,她只能掉頭跑出房間,在天空下奔跑著,無法去捉摸任何情感。

第二天,銀兒醒過來了,驚覺發現自己身處水幻宮,準備偷走時。辰逆出現了,阻止她,說:「以你現在的傷勢,跑不了的,還是在這裹多休息幾天吧!」銀兒還為他隱瞞自己的身份,感到被欺騙,生氣的說:「我要是再呆在這,死得更快!」辰逆不想她受刺激,所以沒把她的身世告訴她,只說:「我不會傷害你,這裹任何人都不會傷害你。」銀兒內心充滿氣憤,她想出去見劍曦和大師姐們,可是她也知道辰逆不會讓她走,所以也不再理會辰逆。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銀兒己經計劃好如何逃跑。突然,從庭院傳來一陣大打鬥聲,銀兒知道是師叔他們來救自己了。正跑出門外,就遇到二師姐,銀兒開心的說:二師姐,你終於來救我啦!我一個人在這好害怕呀!」這時,二師姐只是冷冷一笑的說:「是嗎?那我想你以後都不用怕了。」揮劍直刺向銀兒的心臟,銀兒完全來不急作出反應。

這時小幽出現,眼見自己的妹妹快把劍所刺,於是擋著她的身前。劍狠狠刺進小幽的心臟,二師姐為了讓銀兒死,用力把劍推前,劍刺穿了小幽的心臟,直穿進銀兒的體內,鮮血從她倆口中吐出,小幽當場吐血傷亡。劍曦和辰逆趕到,劍曦一掌打向二師姐,兩人對打了起來。辰逆把劍從她倆的身體拔了出來,鮮血頓時像噴泉一樣,直噴出來,染紅了辰逆的衣衫。辰逆用手拍打著小幽的臉,叫著:「小幽,小幽!」用手一按她頸部的大動脈,才發現她己經斷氣了,辰逆只好把銀兒帶走。

銀兒身上的血愈流愈多,以辰逆現在的魔力根本無法救她。那是因為魔界大部分的魔力都封印在銀兒身上,只有十五月圓當天才得以解封,也正因如此七大派現在才會對水幻宮窮追猛打,誓要治魔界於絕路。這時,辰逆想起了天下奇毒之王──鬼占。於是,連夜趕到鬼占居住的地方。鬼占拒絕見魔主,他不想與七大派、魔界各方扯上任何關係。但因為雨夢求情,鬼占答應了雨夢見一見魔主。辰逆跪在地下,求著鬼占:「鬼占,我求求你救救銀兒,現在除了你之外,沒有人可以救她的了。」鬼占見他堂堂魔主,竟然向他下跪,被他的成意打動了。

於是,他走到銀兒身邊,看了看她的手臂上的圖案,搖著頭說:「就算我救得了她一時,也難免他日她還活著。」魔主不明白鬼占說的話,問:「你這是什麼意思?」鬼占看著他說:「難道你不知道嗎?她就是當年被你魔界下魔咒的女嬰。不過,我看你更加不知道,十五月圓當天,月光照耀下,只有一劍刺穿過這少女的心,以鮮血祭月魔,魔力才得以解封。」辰逆整個人呆住了,他想不到母后明知道自己深愛著這女子,竟然要他狠心的看著她離開這世間,辰逆扯著鬼占的衣服,說道:「我不能讓她死,告訴我!告訴我!怎樣她才不死?」鬼占摸著胡子說:「只要她可以熬過十五月圓那晚,魔咒便失效,到時再殺她也沒有用了。」

辰逆清楚知道唯一讓銀兒再次活著的方法只有一個,就是向月魔祈求。辰逆雙手緊合,伸出兩只食指,向前方劃陣,口中唸著咒語,天突然變黑,行雷又閃電。突然,一個女人大笑著,說:「魔主,是你在呼喚我嗎?怎麼樣?十年後的你終於相信我當天說的話了嗎?」辰逆冷淡的說:「是!我相信!今天我有一件事要你幫忙,我要你幫我救銀兒。保證她在十五月圓當天不死。」月魔飛落在辰逆的面前,說:「哈哈∼又是銀兒?你不記得當年你向我許下的毒誓嗎?如果我幫你救了掉下山崖的小銀兒,你就必需付出的你代價——永世得不到她的愛。也就是你的毒誓生效了哦!她這一輩子都不會愛上你!你這樣為她值得嗎?」

辰逆甩開月魔的手,說:「值得!我愿付出所有代價。」月魔說:「哈哈!真是好笑!不要以為你的痴情可以感動我!不怕告訴你,你跟銀兒原本就是天生一對!哈哈……」突然,月魔的笑聲消失了,變成一把男人聲,說:「竟然這樣,我就把你們倆的命運緊緊纏繞在一起,我要你父王背叛我的愛,完完全全報復在你的身上,哈哈…命運的咀咒開始演奏了…」月魔的消失了,她的笑聲隨著她的離去,慢慢消失在夜中。




第九章:愛停留在心中

終於到了十五那天,魔后大發雷庭說:「你是不是瘋了,竟然向月魔祈求,把自己的命運跟那該死的銀兒相連,你知不知道現在七大派的人,只要把那銀兒給殺了,你也會跟著死呀?你…你…竟然那麼的不成熟,為了一個女人,放棄復魔之計,你父王要是知道你這樣,一定……」魔后氣得喘著氣。辰逆別無選擇,他寧願不復魔,維持人間的和平,維持自己對銀兒的愛,也不愿得到所謂的統一人間,而自己一個人卻孤零零的活著。

七大派又開始進攻了,他們把水幻宮重重包圍。師叔叫喊著:「快把銀兒交出來,否則立即剷平水幻宮。」辰逆牽著銀兒的手,銀兒內心充滿難受,她萬萬想不到那魔女即然是自己,更加想不到同師門的無情,而面對著辰逆她更是充滿愧疚,他為了她竟然付出了那麼多,那是她一輩子都無法償還的。

水幻宮和七大派打鬥了起來,一片混亂,血腥味隨風四處飄,地上躺著面目全非的屍體。這時,劍曦出現,直喊銀兒名字:「銀兒,我在這!」銀兒甩開辰逆的手,開心的跑向劍曦那。辰逆看著自己的手,心痛了起來,無論怎樣他就是永遠都不能抓緊銀兒的手,手中的幸福只能停留數秒,隨時消失無踪。「

不要啊!銀兒!不要過去呀!我才是劍曦。」真正的劍曦說著。那假冒的劍曦立即拔出劍,準備刺向銀兒,劍曦馬上施展起輕功,停在銀兒面前,用背擋住了劍。劍毫不留情的刺進了劍曦的體內,銀兒馬上連掌打向那假劍曦身上,把他殺死。銀兒害怕的摟著劍曦,哭著說:「不要死!不要死!我求求你,不要掉下我一個人,好不好?我喜歡你,我好喜歡好喜歡你!」劍曦用他那血手摸著她的臉,說:「傻瓜,不要害怕,無論我去哪,永遠都會在你的身邊陪伴著你。」

劍曦的手慢慢向下滑,口中默聲說著:「我愛你!銀兒。」銀兒大哭著,淚水衝出眼框,哽咽的說:「起來呀!起來呀!不要睡呀!我不可以沒有你的!不可以啊!」月正圓,月光灑在銀兒的身上,她咆哮著:「我不要你死啊!我不要……不要啊!」她的頭髮殺那間全是白,她的瞳孔開始變紅,像是看不盡的傷痛。辰逆看見她快瘋了,見什麼人就殺什麼人。不到一會兒,所有人都被她殺光了。她冷冷的對著辰逆說:「放心吧!我不會殺你,殺你不就是等同殺我自己嗎?」

辰逆心痛著說:「銀兒,別這樣!還有我!我會好好保護你的。」銀兒淡淡的說:「你這又何必,我根本不喜歡你。忘了我吧!」說完,她拿出一把刀,割破手腕,向月魔許下咒——讓辰逆永遠忘記銀兒,代價從此不得見天日。於是,她向前跑,跳下了黑暗涯。辰逆也跟隨著銀兒跳下了黑暗崖,摟著她的腰。銀兒憂傷的望著他,說:「為什麼你那麼傻?」辰逆緊緊摟著她,說:「愛沒有分傻不傻,就讓我再愛你最後一秒吧!」

愛情是風,是空氣,緊緊的包圍著他們二人,緣份將他們二人拙合在一起。可是,命運卻喜歡與愛情開玩笑,總喜愛捉弄愛情。儘管二人命中注定是一對,也難逃命運的捉弄!他們三人的愛,只能永藏在各自內心的深處中,不可再說多一次。

2011.4.13






點樣整隔行呀????
尋1127 發表於 2011-9-2 21:19
點樣整隔行呀????

給你研究一下吧,有時太長的篇幅,行距功能會失效.....
好的~研究到~留言給我~等我空閒時改改~TH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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