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 子悊 的文章
哦,子悊,我反而覺得這首適宜意解多些。看得出他用了好多戲謔或者諷刺,很明顯這是一首刻意的去中心詩,所以真如jacky所說,窮解就失去樂趣。的確這首詩用了宗教意象,但用宗教做解詩的切入點也未免太嚴肅了太老學究了,況且這可能未必是作者的意圖,我私以為宗教意象是戲彷的幌子,因為parady通常由一些莊嚴而認真的規條/指令/約定俗成的東西最易入手,所以才有這麼多政治漫畫的存在。通常這些有常軌的東西一但出了亂子,藉著轉述而來的再言說,顛覆這些觀念並不是難事,夏宇就一直在做。但至於去不去到更高層次的反諷,那就不得而知了。我更願意稱這首詩是一首充滿向心力的詩,猶如洗衣機的搞拌過程,向著自我的深淵推進,不斷的胡縐如同用含混的句子去回答自己,用問題去回答自己甚至根本未曾回答,他在做的其實就是簡單的否定和質疑,透過類近破碎的語言去自挖瘡疤,他言說的態度正正在反言說,捉著一條不存在的繩子作自我教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