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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降機門關上,是永生或死亡之路,都不可逗留。
你用詩人開玩笑的口吻說﹕「汝等請按鈕……」
我們玩擲幣遊戲,打賭生命的上流與下流,
勝利者像女武神翱翔,失敗者等同無家可歸的狗。
我目睹有女人從升降機進入天堂,
另一個女人選擇塵土,於是到地庫取車離開。
夠了!她們口口聲聲為了兒女的未來,
我只能在她們中間嘆息,話語無法被她們穿透。
假使她們重新按鈕,升降機重新開動,
兒子把母親渴望的門匙或車牌緊握在掌心——
(你可以選擇紅色的棋子,買下任何街道……
但你可否改變骰子擲下的機率﹖)
今天。路人們帶着雨傘下班,
雨水從雲端下流到塵土,反覆循環,
巴士駛向不同的終站,人群排成長長的隊伍等候,
各自訴說着必須上班或離家出走的理由,
終點永遠不變,抵達時心事沉重如鐵,
但不要怨恨,不要飲昨日的水,或頓首低頭
膜拜一段外太空的簡短訊息,因為時間
本來就是骰子的轉動,它讓生命充滿歧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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