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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非馬︰難懂的當代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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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兵 幼苗筆手 2009-2-15 22:01:15 灘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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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非馬︰難懂的當代詩
當代詩最引人議論的,莫過于所謂“懂不懂”的問題。對早期的朦朧詩如此,對晚近的先鋒詩或后現代詩更是如此。不久前在互聯網上讀到詩人北島寫的一篇關於美國疲脫詩人艾倫•金斯堡(Allen Ginsberg)的文章。文末有這麼一段﹕

“說來我和艾倫南轅北轍﹐性格相反﹐詩歌上的志趣也不同。他有一次告訴我﹐他看不懂我這些年的詩。我也如此。除了他早年的詩外﹐我不知他在寫什麼…”

連兩位有相當造詣(即使志趣不同)的詩人都看不懂彼此寫的東西,何況一般讀者。

我曾在一篇題目叫〈為誰而寫〉的隨筆裏引用了詩人歐陽江河在北京舉辦的『後新詩潮研討會』上說的話﹕「懂不懂的問題不在于詩人的寫作,而在于讀者還沒有找到一種解讀的方法,閱讀語言還沒有建立起來。」我想這話基本上沒錯。只是他也許沒理會到一個心理學上的事實,就是一般人不喜歡偏離現狀過大的變化。一件藝術品含有太強烈的刺激性,同刺激性不足一樣,都會引起觀眾的反感與排斥。那些千篇一律的陳腔濫調當然早該被摒棄淘汰,但詩人們一窩蜂趕著去寫那些高度試驗性、沒有多少人能看懂的詩,恐怕也不是什麼好現象。被大大敗壞了胃口的讀者,一看到新詩便避之唯恐不及,哪裡還會去找什麼解讀的方法呢?我曾問過一位美國詩友,從前美國報紙上也常刊登的詩哪兒去了?她說還不是那些冒失的自以為新潮的年輕編輯們惹的禍。他們大量刊載一般人看不懂的實驗性的前衛詩,大大地敗壞了讀者們的胃口,終于導致詩被逐出報紙,同社會上的廣大群眾斷了緣。

當然,一首詩的好壞,同它的是否難懂並沒有太密切的關係。一首明白曉暢的詩可能是一首味同嚼蠟、令人過目即忘的平庸之作;反之,一首詩如因內容龐大深刻,或技巧繁複艱深而變得難懂,卻有可能越咀嚼越有味道越過癮。古今中外不乏這一類難懂的好詩例子。
詩難懂,我想有好幾個可能的原因,例如﹕

(一)本來就沒有什麼詩意或靈感,卻硬要做詩,因此不得不無話找話,胡拼亂湊,或故弄玄虛。
(二)詩人確實有話要說,卻因為文字或技巧的不成熟或欠缺,心裏頭的東西表達不出來,或表達得不夠精確。
(三)詩中有繽紛雜陳的意象,卻因為不知取捨,結果令人眼花繚亂而終致不知所云。
(四)詩人或耽於個人化的虛無情緒,或因思想零亂導致語言艱澀意象模糊,或為了冒充新潮而故意泯滅意義,或使用精神分裂式的語言作文字遊戲,這些都可能是讀者無法在他的詩裏找到解讀的線索與方法的原因。
(五)作者同一般讀者的生活經驗或思維方式差距過大,需要時間的醞釀、沉澱與過濾。這類可能具有超前意識的詩,後世的人或許會比較容易瞭解接受。
(六)有些情感思想不敢或不好太明白表露,只好在詩裏使用含糊、曖昧或隱晦的字句。許多愛情詩或政治詩多屬此類。
(七)詩人在追求一種接近於音樂的所謂“純詩”,利用語言的音調與節奏來營造一種回旋起伏或纏綿或激昂的情緒與氣氛,以期激起讀者身體上甚至心靈上的反應,直接引起共鳴。就像有一次我陪一位訪美的中國詩人在芝加哥一個公開場合上朗誦詩,雖然他的詩裡並沒有多少動人的詩意,聽眾中也幾乎沒有人聽得懂他的華語朗誦,卻因為他的音調鏗鏘、抑揚頓挫,而獲得了全場的鼓掌。如果讀者要從他的詩裏尋求一般的意義,未免緣木求魚,白費心思。

造成詩難懂的原因既然有這麼多,我們便不能把所有難懂的詩都同等對待、一視同仁。只要不是裝神弄鬼、令人氣悶的偽詩,我想我們也許應該用一種比較寬容的態度來看待它們。正如我的一位詩友所說的﹕「…能否真正看懂(了解作者的創作意圖和所要表達的內容)並不十分重要,只要讀者能夠從中獲取什麼就行,比如智性、靈性、神性的光輝,或是純粹的感官愉悅(帶有審美取向的)也行。」只有在這種寬鬆的環境裡,文學藝術才有可能百花齊放、繁榮茂盛。
﹙原載《香港作家》2008.3期﹚
由 drchoi 發表於 %time | 雜文
http://www.hongkongwriters.hk/node/327

[ 本帖最後由 紙兵 於 2009-2-15 22:07 編輯 ]





讀詩,猶如追求一個自己想追求的女仔。
明明不懂得她在想什麽,甚至還未了解她,但仍要追。
結果,如果不成事,不出以下的理由 ;
一,發覺果個女仔不是想像中那么好,唔值得追。
二,果個女仔根本超班,點睇得佢上眼呢?就知難而退了。
如果覺得當代詩這么難懂,好,不去讀就得。唔讀難懂的詩,世上還有不少東西好讀啊。
但你又想讀,咁,唔該你先做下功課。
做完功課都唔得,只有一個原因,對不起,閣下的素質太差了。
原帖由 魚眼 於 2009-2-16 17:03 發表
讀詩,猶如追求一個自己想追求的女仔。
明明不懂得她在想什麽,甚至還未了解她,但仍要追。
結果,如果不成事,不出以下的理由 ;
一,發覺果個女仔不是想像中那么好,唔值得追。
二,果個女仔根本超班, ...


我覺得原因不獨魚眼所言,只有一個。其實一個作品之為藝術,不在乎是否有人懂(當然,可能一些結構主義又說文本必需加以受眾,整件事方能成立)。

我想說的是,有沒有人懂,無影響作品是否一藝術品。然而,作品與受眾之間的接受有斷層,可能讀者未夠功力,又或作品未很好的表達。

小弟除寫小說外,亦有畫油畫、拍輯短片,更曾做過行為藝術。然而,一切藝術,必需考慮:

是否以最好的方法,表達自己個看法/感情

而怎樣才是好?依小弟看法,就是必需思考以下問題:

目的受眾是誰?
是否必需以這套「語言」來表達?會否有更好選擇?(這裡語言,亦可指形式、風格、用字等等)

若果希望讓小學生看懂,那「床前明月光」就極品了。
可是你要讓我這些愚昧的人看詩,你卻偏要難倒我……

當然,讀者不進,則退矣。為看不同作品,讀者絕對應該增進自己。

可是,過猶不及,創作者亦可能要試試考慮一下讀者。

除非,作品是為圈子之內的人寫,為文壇而寫,為詩人而寫等等。

小弟愚見,還有很多空間討論,別放過討論空間。
考慮或不考慮讀者,作者決定,但詩人必須考慮「詩」。
魚眼的比喻很不錯,我看上了不少女子,可能是眼太利,我發現她們整了容。
原帖由 紙兵 於 2009-2-16 20:16 發表
考慮或不考慮讀者,作者決定,但詩人必須考慮「詩」。
魚眼的比喻很不錯,我看上了不少女子,可能是眼太利,我發現她們整了容。


紙兵讀過甚麼黃夏蕙詩?
原帖由 程同學 於 2009-2-16 20:18 發表


紙兵讀過甚麼黃夏蕙詩?


以前讀中學時 在學校的圖書館借到一本詩集   看到一篇詩名 <清明>  內容  ''清''   一個字 .. 後面有一段評論整首詩的創作如何好如何貼切... 當下我整個冏了   回頭就把它還了
中國人的社會就是很奇怪的,每當有人發表新詩,會容易引發無為的踐踏,有人希望詩壇發揚光大,但又要百般抗拒,上幾代的新詩顧然是難懂的詩歌,例如矇矓詩是沒把面紗掀開的迷糊令沒有足夠學歷的人看了似一頭煙的不知所云.那就是貴文所提出的問題了...

太過明顯的詩歌又不太適合人的口味...那又怎說好呢?現在人們又要重新摸索另一條出路的新詩,近來台灣興起的散文詩是否正常,不過卻最容易走上散文的歩閥,令人有了誤解,以為是散文一篇,真是不易分野,或介定.
原帖由 黃松進 於 2009/8/16 13:50 發表
中國人的社會就是很奇怪的,每當有人發表新詩,會容易引發無為的踐踏,有人希望詩壇發揚光大,但又要百般抗拒,上幾代的新詩顧然是難懂的詩歌,例如矇矓詩是沒把面紗掀開的迷糊令沒有足夠學歷的人看了似一頭煙的不知所云.那 ...

在這裡我要補充一些甚優良的白話散文詩作為示範(轉貼自優良的作家):
:十品散文诗十章


黎明的向日葵

当一切都苏醒的时候,你最先向大地敬礼,然后,从破晓的云层中寻找生命。露珠还在发际间闪闪,风却在草丛中燃烧,额上的年轮已刻出你的信念。黄色的裙摆以朴素的心态接受了断头的事实。寻找生命的方式可以是另一种,另一种不用泣血也能得到收获的幸福。既然你没有选择,你把脚和脚趾插入温情的土壤,你把问候写在脸上,排列成看上一眼就会终身不忘的路标,告诉所有走过你身边的人们:不能等待,只能寻找。阿尔的向日葵呀,太阳就在你心里燃烧。
当一切都苏醒的时候,你将尊贵的头抬起,寻找的光明正是笑容可掬的少年。


梦里的海星星
总有一天,你会看到我在闪烁。
你会看到我从梦里走来。每一步都是莲花脚印;每一步都是长笛悠扬;每一步都是彩虹跟随。你会看到,我以独有的方式,成为这个世界不可多得的生存。
你会看到我从梦里走来。许多往事在身后叮咛;许多泪水送走失望;许多亲吻扶慰孤独。你会看到我将手彻底地贴在礁石上,不留下一丝遗憾。
你会看到我从梦里走来。越过鲨鱼的利齿;越珊瑚的陷阱;越过活着的恐惧。你会看到我在向你靠近,靠近了就会得到信任和嫉妒。总有一天……
你会看到我在最深的海底,闪烁着你梦寐以求的期待。梦寐以求是如何把欲望悄悄点燃,直到永远。


忧郁的萨克斯
滚动、滚动———滚动成一片平静。
缓缓地上升,上升成一面镜子,少女在镜子前梳妆,白鸽子灵性的翅膀从镜子前掠过。
我聆听那一曲牵肠挂肚的慢板,时时都让我清醒,让我以对人的态度,感受生命的流逝。
萨克斯哟,缓缓地移动你的脚步,你的沉重就在眉眼之间吗?
当闪过的霓虹灯再次扶慰你的脸,扶慰你忧郁的心情时,你便上升为高雅的旋律,让少女安然如水。 ’
还有瑞典的诗人萨克斯,在中华民族的眼里就是一条忧郁流动的河,浊涩的水上,张开浪花,闪着才华。我站在你的边缘,聆听你的诉说,将你一页一页地打开阅读,从你的眼中读懂对母亲的思念,并把幸福消化成营养,一滴一滴注入血管。
流动,流动———上升,上升!


冬天的三角梅
冬天的脸上很平静,冬天的四肢银舒展。冬天的眉宇间挂着许多等待梳理的情歌。
冬天的怀里有冬天的美丽。冬天的三角梅将热爱蓄积在心里,
第一角指向风中的花蕊,第二角指向田野的恩赐,第三角指向远方的情人。霜露洗濯过的角是最纯洁、最真诚的礼物。
冬天的脸上很平静,冬天的背景很灿烂。一切的话语都随寒风去了,一切的祝福都挂在枝梢;一切的失落都收敛起翅膀了,一切的希望都高悬在门上;一切的思念都化为气泡漂走了,一切的亲人都会在天堂里相会。
站立在冬天,站立在季节的高峰处,三角梅就会显出一年的高尚品格。


风中的骆驼草
在风中,在大漠的怀中,沙粒的拥抱中,在我们生命瞬间对视的流逝中,你就是开放的花朵、梦里的情人,绝望时生出的唯一的希望。
我用骆驼的脚掌踏在你的背上,踏着你的每一根神经远行,踏着青绿的毡毯,再也不惧怕无边的沙海的涌动。我用骆驼沉重而温存的铃声戏着水波的情感,迎着风、迎着飘起的呼啸,一步一个脚印,一步一个回响。
骆驼痴情的地方,就是绿洲的饥渴和跋涉者的企盼,风中的摇曳,风中遗失的爱情会成为我的梦想吗,我以四季的名义踏上征程,踏上心灵的峰巅,心灵的飘扬。
骆驼草在风中立起不屈的形象。


雨季的百合花
雨季呀雨季,你该回来了吧。去年的水迹又将成为今年的泪迹。从遥远的那些祝福声中,我一次次地等待,我以百合花的纯白色等待你。
雨季呀雨季,你还想见到送你上路的情人吗?她已经老了,失去了你的爱、你的温存;失去了你的湿润,失去了你的抚摸,倒在寻找的路上,倒向着你。
雨季呀雨季,蛙鼓还没有响起,残月的碎片还在幽静中冥想,
池塘边的百合花轻歌漫舞地出现了,纺织娘和萤火虫也在倾听
然回首时,就看见了你。
雨季呀雨季,你慢些离去,当百合花成为新娘时,还会把最美的微笑献给你。


生命的金字塔
自从被称作命运的东西像种子一样地落在地球上,自从脱氧核糖合酸把世界变为生物的产床,自从遥远的沉默长成今天的辉煌,我信任你了,就如信任我自己的每一个手势、每一个口形、每—个汉字、每一个眼神。
以水流的方式构架我们的生命吧,在尼罗河、在亚马逊河、在多瑙河、在密西西比河、在幼发拉底河、在黄河……在一切文明流过的土壤里,我都看到了你的存在,从胚胎发育成幼芽,从绿叶丛中捧出美丽的鲜花,不经意已迈过了上帝之门。
生生不息的灵魂中,我已找不到你最初的脚印,最初的金字塔的基石就在你骨头的深处,承受着太阳的每一次临盆。
我的赞美诗是春风的使者,以一面绿色的旗帜呼唤你的名字,
无论细雨怎样飘,无论月光怎样明澈,在你心里,我会用百倍的亲昵,实现你的夙愿,来到这世上走一遭,撒下种子,留下生命,迎接潮汛。
生命的源泉流经我的身体时,我感谢你,欢乐的歌声流经我的神经时,我感谢你,饥馑的感觉流经我的腹部时,我感谢你,生存的恐惧流经我四肢时,我感谢你;热爱的冲动流经我的心脏时,我感谢你!我虽谢不尽你给我的一切,但我也要面对你,跪成你永远不灭的灵魂。


河上的白帆船
行驶在河上,河两岸的风景依次退去。舞台的故事便是这般地展开了,一个场景就是一片叶子,长在河的树上,让所有的眼睛阅读岁月的诗行,并且沉浸于液体的斑痕之中。
河上的白帆船在不停地向前,无风的日子就失去了风采,暖洋洋的河水被抽去了肌腱,白帆也垂挂在桅杆上,向前吗?港湾的方向虽有磁力的牵引,却会遭遇云雨的袭击,只有不带伤痕者,冷静地穿越灵魂的开阔地,才能被称之为勇士,才能用记忆和石头记载,才能将眼睛染成壮丽的血红。
与航线相背的是行驶的过程,扬帆、把舵、带缆、歌唱的风声、擦肩而过的鱼群、以及那些等待时机的鸥鸟。想象他们短暂的欢乐,寄生在终年的辛劳之间,用药的秘码翻阅着日历,一切都会过去的很快,一切都会变的苍然不语,纷纷将黄叶抛弃,留着理想的精髓冬眠。躲避恶意的浪头,河上的白帆船出现在无纹的掌中,却在把有纹的河水撕碎,窥视一眼那静躺在河床上,被河水密封着的父亲头颅的青铜。
河上的白帆船,一次次地将我的大幕拉开,一次次地显影我的身影,一次次趋再现我受难的脸形。


黄昏的极乐鸟
黄昏就是飞翔的信号。
黄昏里分泌的是让我心醉的诱惑。我的长发,在黄昏里飘呀飘,飘成旗帜,飘成歌唱,飘成你企盼多年的极乐鸟。
沉淀在大地的怀里,我渴望你的拥抱。即使在黄昏,晚霞是证明;即使在冬天,老树是证明;即使在流泪,微笑是证明。拥有我,你就会拥有一切,拥有这世间的幸福呀,我是你承受忧郁的极乐鸟。
夕阳余辉里留有清晰,我不想回避你的目光,不想,你的目光是箭簇,穿越时空时便沾有我的血迹。从灵魂开始,我就是飞行的族类,我会升上天空远眺,远眺成你不可目视的极乐鸟。黄昏浸泡了我的爱,使我舒展羽毛得以复明。


遥远的三色堇
我从来没见过你,就像从来没见过神仙一样。在我的想象中,你是个女子,是一个温存、善良、秀美的女子,是灿烂的云霞,轻拂着春天的草地。
我从来没见过你,就像从来没见过我家门前的山和山上的树一样。你的起伏,以山的胸怀包容了我一生的想象,以树的柔情融化了我爱情的重量。我眺望和默想的,总在眼睛里擦肩而过,总在心跳时激起波浪,总在想你的时候轻轻哼唱。
我从来没见过你,就像从来没有离开水的鱼,从来没见过水一样。我的身体置身于你的手掌,我的热爱沉在你的腹部,尽享着温存和忧伤,尽享着眼泪和恐慌。在节气的转换中,我失去了方向,我把你深情地蹂躏在我的生存的河床上,静静地等待着鲜红的烛光。
我从来没见过你,就像月亮从来没见过太阳;就像黑夜从来没见过阳光;老人从来没见过少年;黄雀从没见过雄鹰一样。就像我在梦里期盼的那样,化成一阵微风,在你的脚下,描绘着你的芬芳。
香港的作家在目前來說新詩應以'北島'最為引人注目,他現在香港中文大學任教,他是洛貝爾文學得獎人最有希望的人選,故他佑名度和加入香港中文大學是是聲名大噪.在世界裏增加了不少佑名度,可說是互相補益吧,是雙嬴局面.

希望將成為最佳的配撘!
其實我看不懂,但我又看得到的話,又有什麼所謂?
本帖最後由 鋼琴 於 2009-12-8 22:30 編輯

余以當代詩人不明己身,不解己詩之故,
何為現代詩?現代詩流派繁多,如:
  現代詩潮十大主義(老外)
  * 現實主義
  * 唯美主義
  * 象徵主義
  * 新浪漫主義
  * 意象主義
  * 未來主義
  * 表現主義
  * 超現實主義
  * 後現代主義
  * 具體主義
還有大陸新月派,朦朧派,下半身
存在主義、荒誕主義等,
無不追尋著現代詩未來之路。
而廣為流傳者,以象徵主義為大宗,
被受盲目推崇,
眾人更誤以意象繁多,晦澀難解為現代詩,
誤以為象徵主義=現代詩,
且閱眾名篇:



徐志摩 -- 雪花的快乐

假若我是一朵雪花,
翩翩的在半空里潇洒,
我一定认清我的方向
——飞扬,飞扬,飞扬,
这地面上有我的方向。

不去那冷寞的幽谷,
不去那凄清的山麓,
也不上荒街去惆怅
——飞扬,飞扬,飞扬,
——你看,我有我的方向!

在半空里娟娟的飞舞,
认明了那清幽的住处,
等着她来花园里探望
——飞扬,飞扬,飞扬,
——啊,她身上有朱砂梅的清香!

聞一多 --  祈祷


请告诉我谁是中国人,
启示我,如何把记忆抱紧;
请告诉我这民族的伟大,
轻轻的告诉我,不要喧哗!

请告诉我谁是中国人,
谁的心里有尧舜的心,
谁的血是荆轲聂政的血,
谁是神农黄帝的遗孽。

告诉我那智慧来得离奇,
说是河马献来的馈礼;
还告诉我这歌声的节奏,
原是九苞凤凰的传授。

请告诉我戈壁的沉默,
和五岳的庄严?又告诉我
泰山的石霤还滴着忍耐,
大江黄河又流着和谐?

再告诉我,那一滴清泪
是孔子吊唁死麟的伤悲?
那狂笑也得告诉我才好,——
庄周,淳于髡,东方朔的笑。

请告诉我谁是中国人,
启示我,如何把记忆抱紧;
请告诉我这民族的伟大,
轻轻的告诉我,不要喧哗!

那时我凭藉我的身轻,
盈盈的,沾住了她的衣襟,
贴近她柔波似的心胸
——消溶,消溶,消溶
——溶入了她柔波似的心胸。

戴望舒 -- 雨巷

撑着油纸伞,独自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着
一个丁香一样的
结着愁怨的姑娘。

她是有
丁香一样的颜色,
丁香一样的芬芳,
丁香一样的忧愁,
在雨中哀怨,
哀怨又彷徨。

她彷徨在寂寥的雨巷,
撑着油纸伞
像我一样,
像我一样地,
默默彳亍着,
冷漠,凄清,又惆怅。

她静默地走近
走近,又投出
太息一般的眼光,
她飘过
像梦一般的
像梦一般的凄婉迷茫。

像梦中飘过
一支丁香地,
我身旁飘过这女郎;
她静静地远了,远了,
到了颓圮的篱墙,
走尽这雨巷。

在雨的哀曲里,
消了她的颜色,
散了她的芬芳,
消散了,甚至她的
太息般的眼光,
丁香般的惆怅。

撑着油纸伞,独自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飘过
一个丁香一样的
结着愁怨的姑娘。

艾青 -- 我爱这土地

假如我是一只鸟,
我也应该用嘶哑的喉咙歌唱:
这被暴风雨所打击的土地,
这永远汹涌着我们的悲愤的河流,
这无止息地吹刮着的激怒的风,
和那来自林间的无比温柔的黎明……
——然后我死了,
连羽毛也腐烂在土地里面。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
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余光中 -- 乡 愁



小时候
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
我在这头
母亲在那头

长大後
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
我在这头
新娘在那头

後来啊
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
我在外头
母亲在□头

而现在
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
我在这头
大陆在那头

祁国(荒誕主義詩人) -- 自白


我一生的理想
是砌一座三百层的大楼

大楼里空空荡荡
只放着一粒芝麻

远村(荒誕主義) --  走过疯人院


我什么都没干
我是自由的

骑着马奔驰在头发之间
踩得天空直叫
鲜花红着脸去卖淫
我可以随意嘲笑她脚上胭脂太浓了
只要我高兴

雨季来了
就把它装在口袋里
想抽烟的时候
当成火柴 把烟缸点燃

卫生间很干净
阳光太脏了脏得有些讨厌
总是在我洗澡的时候
翻过那条水沟爬进来
满屋子大小便

我是自由的
我自由恋爱
我自由吃饭

自由地
在绳索睡觉的时候
打扫卫生间



••••••




何有一首像當今網絡流行之現代詩否?
即使是徐志摩的詩集,
怎就不去看一看,去想一想。
詩之境界乃以"言有盡而意無盡"為真諦,
中華古詩文化或文章修辭之博澳,猶勝西方,
現代詩開始雖大有借技西方而立之懸,
奈何時至今某些詩人猶不思變,狃於固思,
即使是擇一家而從,不過是隨人後之舉,
何以自立?
"知此然不知其所以然",
隨波逐流,咄嗟新詩之難解,
嗚呼!其真難解邪,其真愚昧無知也!


余一家之言,若有得罪,望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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